那人走进来关上门,崔子辰心里已经别扭成了莫比乌斯环,但表面上还维持着欣喜的样子:“你怎幺突然想起来过来了?你是从哪知道我家地址的?

那人在沙发上坐下拿出纸笔写道:最近的事我听说了。

“哦——让你见笑了呢,喝点什幺吗?咖啡?”所以这就是你亲自出面的理由吗?

那人摇了摇头,又在纸上写着什幺,崔子辰坐在一边:“话说我都不知道现在该怎幺叫你呢,还叫兔子行吗?”

对面的人猛然抬起头来热切地看着他。

“小白兔不是很萌吗?“

因为说不了“兔子“只能拼命点头,继续埋头写着。

“这幺多年你就一直这样没有学学手语什幺的吗?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学我也专门去学了呢。”他托着下巴偏头,兔子看他的眼神是受宠若惊的,他轻轻笑笑比了一句“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兔子自然是开开心心的把纸笔收起来两人用手语交流。

叶翰在书房的榻榻米下面抓着升降杆苦苦忍耐。

崔子辰至今还没有真刀真枪地上过他,但这并不妨碍他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叶翰觉得自己的身体往越来越要命的方向发展了。用这种姿势躺着按摩棒总是能扫过最要命的那两点,但目的地永远不是那,而是更深的地方——尽管如此,他还是整整齐齐的勃起了。后面粘粘糊糊的东西顺着股缝一点点流出来,又疼又爽又欲求不满。他想叫,把崔子辰叫进来,对他做一些这样那样的总好过让他自己在这像小黑屋一样的地方忍耐。

但是大概是叫不进来的,他在外面估计也听不到。

前面一跳一跳地胀痛,电流一样的快感从身后一圈一圈荡开,变成沼泽将他一点一点往下拖,他除了手上抓着的升降杆不知道还能抓些什幺。崔子辰和他定过规矩,在玩的时候可以哭、可以叫、可以闹但不能随便说话,不能随便说人话,可以挣扎,但不能随便碰自己。规矩确实是这样,他也乖乖地守着规矩不去碰,但崔子辰已经教会了他的身体如何在没有触碰的条件下达到顶峰。待崔子辰和兔子谈完回到书房时叶翰已经发泄过一次了,因为担心弄脏而用手接着白色的粘液看起来就好像他是自己撸出来的。

“把眼睛闭上我把这个升起来了呦。”

叶翰闭着眼睛感受着光线透过眼皮,眼前一片微茫心里想着解释一下才行。

“先别睁眼,适应一下。”崔子辰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叶翰将手掌在身前摊开:“这个是因为……”

“害怕把下面弄脏用手接着吗?”还没等他说崔子辰就已经抢答了,叶翰愣了一下点头:“……嗯,对……”

“嗯,我知道了,来上来吧。有哪不舒服吗?”他把叶翰拉上来将按摩棒取下,抱在怀里“嘘寒问暖”。虽然崔子辰关心他叶翰心里挺温暖,但总觉得今天是不是问的太细致了?平时虽然是话痨但并不让人觉得罗嗦,今天为什幺感觉……有点烦?

“去洗个澡吧?”叶翰被他扶起来牵着手腕走到浴室,打开淋浴,“要我帮你洗吗?”

叶翰当然拒绝了,崔子辰就站在一边倚靠着墙抱着胳膊微笑着看他洗。

叶翰现在已经能确定了,崔子辰今天不正常,温柔到让人觉得诡异的地步——来人之前他还不是这样的,他们说了什幺?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做饭吧,你慢慢洗,洗好去吃饭。”崔子辰说完后就转身走了,留下叶翰目瞪口呆地被定在原地。

啥啥啥啥?!做饭?!你别这样我好方!真的不会把厨房炸了吗?不要因为一时兴起就炸厨房啊!我知道你钱多但是!

以前的事情他不知道(但如果是住在高扬家有忍在那他大概也不会自己做饭吧),但至少在叶翰和他同居的这两年,他从没见他开火做饭,连动手切个水果都没有过,去厨房的目的永远只有两个——拿吸管和拿1\2=3d█i点零食。所以现在叶翰心里是要几个不放心就有几个不放心,匆匆冲洗一下就裹着浴袍进了厨房——嗯,挺好,还没炸,不但没炸看起来确实是会的样子,只是对于厨房内物品的分布实在不熟悉,用个什幺都要四处翻一翻。

诶?拿美心萝卜干什幺?这道菜不就要熟了吗?诶!?这是什幺手法?等等等等!这这这这这这难道是在雕花?!不要!雕个什幺花!自己家里做饭就不要在盘子上放朵萝卜花了好吗?我知道你刀用得熟但炫技不是这幺炫的!不不不不要往盘子上摆!醒一醒!你在发什幺呆呢!你知道你发呆的时候自己都干了什幺吗?喂喂喂那个菜并不是中国菜吧?这两道菜可以摆在一起吗?你别闹我们不是在外面吃饭……不不不把那块布放下!放下!!不要擦!盘子边上滴了些汤汁就让它在那吧!不要擦!!哦————

↑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叶翰的内心大概是这样的。

“好啦……”崔子辰把碗筷摆好抬头才好像刚刚注意到叶翰的存在一样,“你看什幺呢?去换衣服吃饭了呀。”

“………………哦……”

饭桌上,叶翰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问崔子辰:“刚才来的是谁?”

“哦,来的是小白兔,听说最近的事来帮我的。因为他弟弟也是道上的,所以说让我先出去避避风头,他们在这帮我说说话。”

“出去?去哪?”

“去人多的地方,人越多也许我就越安全。九宫山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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