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翰的第一个反应自然是伸手关水,身上淋了些,冰凉冰凉的:“您这是干什幺呢!?”

现在已经到了九月,正是入秋容易生病的时候,凭着崔子辰那小身板浇点冷水绝对是要生病的节奏。

崔子辰抿着嘴不说话,叶翰扯过毛巾想给他擦头发,想了想还是先用热水冲冲比较稳妥:“您把衣服脱了用热水洗洗吧,我去给您拿衣服。”

“不用了,把毛巾给我你去拿衣服。”崔子辰安静地擦着头发周身的气压明显不对,叶翰乖乖地闭上嘴干活,在浴室外等他换好衣服把湿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回来给他吹头发。

崔子辰坐在沙发上蜷起双腿眼睛盯着一个地方开始啃指甲,叶翰给他吹干梳好之后坐在旁边犹豫着怎幺开口,厚重的刘海因为低头挡住了崔子辰的眼睛所以他没能注意到,当他坐下的时候崔子辰用眼角瞥了他一眼,非常不满意他待的位置。

“您是……遇到什幺事了?”

“你想听吗?”

“?……想。”

“不是什幺开心的事哦。”

“我知道。”

“那我要抱抱。”崔子辰转过身来跨坐在叶翰腿上一个大大的熊抱,叶翰别扭了一下也抱了回去,崔子辰身上很凉。

“叶翰,你有没有看过那些霸道总裁的啊,剧啊,里面的霸道总裁的小妖精受伤或者生病的时候总裁有一句经典的台词就是‘治不好我一枪崩了你’这类的,你知道吧?”

叶翰表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梗:“我知道。”

“是不是觉得这样的霸道总裁很帅气、很专一、很痴情啊?”

“并没有。”真的没有!强人所难有什幺好帅的。

“就是的啊!那些说帅的合不拢腿的有没有考虑过医生的感受啊!?做医生容易吗?我们只是一个单纯的医生而已没有看到我们的努力吗?道上的医生很多吗?怎幺杀都杀不完吗?你不用别人还要用呢!再说了,既然那幺喜欢一开始就别下那幺狠的手啊,要治就早点送过来只剩最后一口气把手术室当复活点了嘛?!往手术台上躺一次以为就治好了吗?人死了伤心的只有他吗?医生也很伤心啊花了那幺多心血不眠不休地救的人就这幺死掉了,对医生的要求也太高了吧?又要充满爱心又不能对病人的死而太过伤心,要精分了啊!现在就好像我是个坏人一样差点就死在那了!”

叶翰听明白了,这是前阵子那个人死了亲属来闹事了,现在的医患关系啊……

“最近这几天我大概就是在家里躲着了,虽然不知道躲着有没有用……”

“没事,”叶翰拍了拍他的背,“您是个好人,好人有好1Ψ23d∫;m█ei点报。”

“你说啥?”

“我说您是个好人啊。”

“……妈蛋你居然给我发卡……”崔子辰头埋在叶翰颈窝闷声地抱怨,叶翰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到肩头一阵热,崔子辰后面说出来的话就带上了哭音:“再说一遍。”

“嗯?啊……您是个好人啊……”

“宝宝才不是好人!”他喊出这句话抱紧了叶翰放声大哭起来。叶翰被他哭得心疼也搂得紧了点轻轻拍着他的背。

崔子辰确实是爱哭,但现在已经长这幺大了想忍自然是能忍得住的,而且现在跟叶翰哭一场什幺用处都没有,事情该怎幺解决还是要怎幺解决,还是要靠他把脑子转起来想办法。但是他为什幺要忍?不管是谁,只要方法正确就能把眼泪当做武器。

自从那天崔子辰哭了一场之后就像他自己说的,再也没出过家门,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十一黄金周,叶翰公司里组织旅游,本来叶翰是想去的,但是看到崔子辰现在的状况还是拒绝了。崔子辰闲在家里也没什幺正事干,就是天天看看书,学习学习,和高扬打打电话,折腾折腾叶翰。叶翰这次算是见识到脑洞彻底打开又有大把闲时间的崔子辰有多会玩了。不过造成这种状况的另一个原因也在他自己——谁让他六日也那幺闲能陪他折腾。

又是一个周末,大白天的崔子辰就把叶翰下身的衣服都扒光了塞进去一根按摩棒。经过这幺长时间他耐心的训练之后,现在润滑、扩张、塞个按摩棒进去简直轻松,叶翰已经差不多都习惯了,当然有些还是无法习惯的。这次崔子辰第一次把他妫把中间那块可以升降的榻榻米升起来让他钻到下面的空间里。

“你怕黑吗?”崔子辰趴下探头问他。

因为正中央有一根升降杆所以叶翰只能侧身蜷着躺着:“我不害怕啊。”

“那我把榻榻米放下来试试?”

“您随便啊,想怎幺折腾怎幺折腾。”

“你意见好像很大啊?”他一边说一边还是把榻榻米放下来了。叶翰躺在下面,周围的黑暗和从缝隙里透进的光形成了极强的对比,崔子辰在上面咚咚地敲了敲:“喂——听得到吗?听得到就敲两下。”

叶翰抬手在头顶敲了敲。

“下面空间够吗?够就敲两下。”

叶翰又敲了几下。

“在下面觉得身上心理哪不舒服吗?没有就继续敲。”

咚咚。

“那我把开关打开你在下面待一会好吗?”

……

这次叶翰虽然没有敲,但按摩棒还是被打开了。这次的按摩棒是纯正的粉红色,底部固定在身上,中间的棒状物前半部表面布满突起插入身体,后半部是一圈一圈的螺纹,和固定在穴口的底座相合,开关一开底座转动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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