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心中虽是有些动摇,却仍是不敢认定郭逸是否真会以杀止杀、又或否真对宋元儿并非只是感激之情,故此一直便憋着不说,等着郭逸心急之际,自行向他解释个明白。
哪知郭逸见他几次三番仍是颇为不愉之状,问了半天也还是冷冰冰的,心中一阵酸楚,不愿多听他说些刻薄话,便吻了过来。
他大叫不必之际,郭逸却已笑了起来:“肃恭你终是肯如平日里一般了。若是只有这样才行得通,懿轩不介意多努力一些……”
慕容厉正想说“其实并非如此”之类的话,郭逸却已重新了吻了过来,一只手伸到他衣袍系带上,另一只手,却如他往常一般刻意按住了他后脑,不许他逃开。
不过片刻功夫,两人再分开时,呼吸已渐都急促了些,郭逸展开笑容,俯在他耳边轻声道:“肃恭,你若心中有任何不满,便好生说出来,莫要再像方才那般了……”
慕容厉睁大双眼看他一阵,突然也笑了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被郭逸拉开的衣襟,勾着嘴角道:“府主这般主动,可是要好生侍候到为夫原谅你么?“
“我……侍候你?”郭逸小心重复了几次,突然低下头在慕容厉胸前突起上轻吻了一下,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不曾压抑的轻哼,他才又笑得开心了些,一边分开双手将慕容厉衣襟彻底拉开、扯落到椅背上挂着,一边故意动了动腰身,低声道:“今日懿轩便这般认错,但往后……懿轩再无这般好说话了。”
慕容厉不动声色,只安静靠在椅子上,由着郭逸一阵爱抚之余,亲得他再无法忍耐,才一把揽紧了身前笑得有些放肆的人,低笑着说道:“为夫的郭逸,怎能私底下不好说话?确是……该罚!”
慕容厉双手略一使力,郭逸身躯被他带着往下一沉,口中轻呼还未发出来,便已被他封住唇,连带着将他抱起身来,却又突然将他往上抬了抬,轻而易重将他压到了身后书桌上。
“懿轩……”慕容厉俯身向前,抬首之际故意在他耳畔轻轻唤着,随即便又抱着他往上移了些,才笑道:“莫要乱动,小心摔下去……”
他哪时曾这般模样躺在书桌上!虽是衣衫仍挂在身上,可慕容厉每个动作,甚至每次呼吸,都能借着衣料与桌面的摩擦使他快感倍增,也使他更怕摔下去。
“怎么?真怕摔下去了?”慕容厉低笑出声,抬手将郭逸拉起来,小心抱着他坐在桌沿上,轻声道:“既是如此,不若……换个方向!”
话音刚落,郭逸便觉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时,面前已只余方才坐着的书桌。一阵阵热气喷在背后,衣物也不知何时被慕容厉扯落了,他转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见慕容厉似是早知他要回头,望着他扬起个笑容,脑袋便与身体一道凑了过来:“今日懿轩可是在领罚……不准反对,亦不得有何隐瞒,为夫问一句,你便老实答一句,否则、嗯?”
“嗯!”郭逸身体向前猛的一倾,双手下意识用力撑住了桌子,口中不自觉便哼出了声,听着却正巧像是答应了。他满脸通红,又羞又气,正想扭过头却发觉身前几处被慕容厉不紧不慢的抚弄着,似是十分惬意的道:“懿轩自为夫迎你回宫之后,发现自身有血蛊之时,曾一度与肃恭有如此亲密之举,可是真心喜欢为夫,还是碰巧为夫在你身边?”
郭逸脸色变了变,身后慕容厉却似是并未看见,只轻轻拍拍他双股,笑声在他耳边盘缠着:“快说实话!否则……”
“啊!”郭逸惊叫一声,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只得抿了抿唇,小心道:“只、只是……各占一半、唔嗯!”
慕容厉眼中冒出几丝怒意,侧过头吻住他的同时亦大力冲刺一阵,惹得怀中郭逸含糊的呻吟不断,他终是有些不忍,松开唇时,却听他脱口叫道:“肃恭……疼,不要、莫要再如此了……”
“很疼么?”慕容厉心中一阵紧缩,险些便要依言放过他。却还是忍了下来,冷声道:“为夫倒觉得自始至今分明是知道被懿轩当作慰籍,却还沾沾自喜的那个慕容厉,才是真疼到麻木了。”
“我、嗯……我并非一直、一直如此。”郭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下这等折磨,到后来他竟能勉强完整的说出一串话来:“我只是得知她未死又、见着她时,才有种感觉似、似是将你当了替代品……嗯、但如今我虽是有些愧疚,却、却并非是不喜欢肃恭,只是觉得隐瞒于你不好,全告诉你亦不好,才如此为难。”
慕容厉每一次动作,他便忍住了不说下去,等到那一波疼痛与冲击感过去了,才继续说话。说到后面,慕容厉也似是有些动容,只是喘息着伏在他背上听他说着,也不再那般冷冷的说些什么。
直到郭逸又一次回头看他,像是等着他表态时,慕容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