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白桦没想到会再见着他,而且又是在周一的大清早,还自来熟的评价自己的衣着,怎么?难道还要粘下去?白桦眉毛一挑,刚要疾言厉色的说点什么,但抬眼看到对方冻得通红的鼻头,语气就不禁松弛了下来:“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完全不觉得!”郑皓跟在白桦身侧,又说道:“我在追你呀,还没有结果呢。”
白桦停住脚步:“结果?”
“那当然是……”听他这么问,郑皓立刻吸足一口气,露出即将大讲特讲的样子。
白桦连忙打断他:“停,不用说了。”刚才真是脑抽,问这种问题不是给自己找尴尬吗,想也知道这家伙口没遮拦的会答什么。
“不会有结果的。”白桦对郑皓说,语气异常笃定。
“……”郑皓没有辩驳,只是在原地怔了怔,没过三秒钟又像往常一样追上去,大狗似的跟在那人身边,再张开嘴,已换了个话题,开始感慨北国的天气了。
北方秋天短,树叶几乎在一夜之间掉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