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戾南城顺势躺平,哑巴的手失力落空,直接一头栽进他怀里。
再一看,璀亮的眼笑若桃花,离哭的程度云汉之邈。
不等哑巴发火,戾南城眼疾手快把他整个往上拉,按下脑袋,将他满腔的愠怒洗劫一空。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有人无亲不独酌,有人不得不自饮。
那房中偶尔传出隐约稀碎的声音,堪比刀剑,在林成风脑中晃荡。
中原的荷花酿,传说醇香幽郁,可他喝着怎么入口涩喉,何来美味可言。
更有周身的国色天香,碍眼至极,他真不确定自己哪天一冲动全给劈散架去。
几日的清闲日子,无事可烦无事可恼,戾南城过得舒坦极了。
情人在侧,满目绝色,还有那似是而非的情敌的臭脸。
兼有心甘情愿跑腿的小厮,不过为了使唤得动青晏,他把府里的十八学士等一列名贵茶花都给搬来了。
许是眼下的日子不该这么过,从不主动出现在四合院里的陌风,叩响了小院的大门。
开门的不是戾南城,自然便被引到他家主子面前。
陌风附耳低语,“宰相大人今晚设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