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琌太子笑盈盈道:“再好的东西若被俗人用人也是可惜,唯有你这样的妙人,方不辜负人间圣品。”
如此,虞云不好再推脱,纤纤素手执起一粒白子落于棋盘上。
第四日,太子召见虞云一次,下完棋后,留虞云一同用了午膳。
第五日,太子召见虞云两次,上午下棋,下午一同品了各地上贡的新茶。
之后的几日,燕琌太子召见虞云召得愈发勤,时间也越来越久,甚至有一日从早上召走后,到训练结束都不见归来,后来众人才知道原是燕琌太子带虞云去视察新修的运河,顺道游山玩水了一日,还听说东宫羽林卫要跟去的时候被太子给打发了回去,说是虞云身怀绝技,有他一人足矣。
众人皆道这怎么看都不是太子对下属该有的态度,倒像是把虞云当妃子宠着。
白昸琇不想听众人暧昧的议论,只觉甚是刺耳,早早便离开训练场回到皇长孙燕琪殿中,闷不吭声地磨了墨,铺开纸想要练字,结果没写几下便把笔杆子给折断了。
皇长孙燕琪见状,好笑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把白大少爷惹着了,这么大火气。”
你爹!白昸琇在心里忿忿回了一句,把断成两截的笔扔在桌上,背靠着椅子闷闷道:“没有谁。”
燕琪嗤笑,“脸憋得都成火烧云了,还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