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仅剩一件贴身的白背心,在水的湿润下变得透明,胸前那两个红色的点尤为清晰地暴露在靳屿眼中。他的眼神一暗,一下子天旋地转,方鹿鸣原先还惬意地躺在缸壁上,眨眼他却跨坐在靳屿的腿上。
他的腿根一直被一根硬物抵着有点难受,不禁挪动了下屁股,然而那根硬物随着他的动作又胀大了一圈,他顿时苦笑不得地看向靳屿。
靳屿脸上竟捎了难得温存的微笑,而嘴里吐出的话却仍旧十分欠揍:“自己撩的火,自己负责。”
方鹿鸣自然不敢揍他,他可打不过靳屿,于是他颇为谄媚道:“怎么、怎么负责?”
靳屿并没有被他的表情取悦,眼睛漆黑似墨,依旧不容置喙道:“口我。”
方鹿鸣顿时睁圆了眼,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反驳道:“这浴缸里的水这么深,我帮你口岂不是要窒息死?”
靳屿突然按住他的后颈,强迫他靠了过来,然后凑到他的耳边,狠狠地吮吸了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还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耳廓,引得他发出一阵颤栗,随后他听见靳屿说:“放心,有我在。”
方鹿鸣眨了眨眼,心头像是被刀子割破了一样,有什么藏匿了许久的情绪从里面漫了出来,酸酸涩涩的。
他正在认真地发呆,而靳屿不待他回过神,便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行将他按进了水中。他不禁在心里骂了声“靠”,于是就闭上眼睛,用嘴唇与舌头寻找着性器。
张开嘴的瞬间,一大股的清水直钻进他的口腔,他一边吮吸着性器,一边要强迫自己不能吞水,一边又要憋气。
在他以为自己在窒息的那一刻,那只按在他后脑勺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提出了水面。他似获得重生,贪婪地吸取着新鲜空气,然而不一会儿,靳屿又将他按进了水中......
一而再再而三,他逐渐习惯,身体也从窒息中汲取了快感,不禁在帮靳屿kǒu_jiāo的同时,自己也用手套弄着性器。
靳屿看他那翘在水面的臀部,愈发觉得那包裹在外面的衣物不顺眼,于是信手拈了片剃须刀的刀片,自裆部的车线开始划开一道口子,三下五除二便将衣服褪得干净,就像是剥鸡蛋壳似的,把壳除了,便露出嫩生生的内里来。
方鹿鸣整体看上去纤细瘦弱,然而屁股却挺翘饱满,一手包住能兜满整只手掌。靳屿手下的触感滑腻而柔软,他像是玩上了瘾,两手并用,时而将臀瓣掰开,时而松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白得晃眼的臀肉颤颤悠悠。
方鹿鸣很快察觉到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臀缝中抚摸,登时从水中抬起了头,喘息着抗议:“你你你别乱来啊!”
靳屿眉头一皱,往他屁股上重重一拍,疼得他直抽了口气,爽的同时又不禁在心底不停骂娘,就听见他沉声道:“继续,不然......”他紧接着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
方鹿鸣被打得再次shè_jīng,激动得脚趾头也蜷缩起来,射完之后侥幸地想,幸好在水中什么也发现不了。
也怪他太天真,这一些小动作靳屿岂会发现不了,他只是什么也没说,继续薅住方鹿鸣的后颈将他埋在水里,而空着的一只手借着水的润滑探进臀缝中,模仿着xìng_jiāo的姿势开始来回顶弄起来。
很快方鹿鸣被他找到了敏感点,筛糠似的抖了起来,而他玩弄他玩弄得得心应手,不停地在那个点上戳刺。随着手指的逐渐加入,方鹿鸣当真觉得他的屁股正在被一根ròu_bàng肏弄,若不是他的嘴被性器堵住,他肯定会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前面已经射了两次,第三次射出的j,in,g液十分稀薄,在水中晕开几乎呈透明状。过了一会儿,他正想浮出水面换口气,然而靳屿的手却兀自加大力度,将他的头颅埋得更深,深得性器都抵住了喉头。
视线开始涣散,他肺腔里仅剩无几的空气被逐渐压缩榨干,鼻子与嘴已经被迫灌入好几口水,有这么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会窒息而亡。
醒来的时候,他仍然没有恢复意识,一掀开眼皮看到面前一片漆黑,于是又将眼睛阖上,不禁喃喃问了句:“我死了吗?”
他旁边似乎有道人影,许久后,他才听到那人说:“嗯。”声音很轻,而且有些模糊,他听不清。
顿时,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着:“我现在在地府吧,这里这么黑,”他翻了个身,又说道,“黑白无常现在有空么,想让他们去凡间捉个人。”
“谁?”
“一个叫靳屿的,”他说到这个名字立马咬紧后槽牙,愤愤道,“操,这个阳痿老不射的贱人,居然把我给弄死了!我要索命!”
“你说什么?”那人提高了音量。
这回他终于清醒了,吓得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