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觞,着急的找他询问,结果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随后无觞离开,失去踪迹。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楚然有心怀疑,也总是摸不着痕迹。帝千岁说那人不是无觞,可楚然不信。他一心以为是帝千岁逼迫了无觞,或用什么改变了他的记忆。所以无觞才会对自己说谎,才会不承认。楚然觉得那个人是无觞,他绝不会认错。怎么会认错?那么亲密无间的事,熟识到每一个反应都了如指掌,怎么会认错?

如今,楚然想明白了。和他亲吻的是无觞,和他翻云覆雨的也是无觞。消失了之后给他答案的那个人却不是了。他再见的无觞形容消瘦,身体虚弱;而楚然自己心慌意乱,无从分辨。那个人是舞流云。几句话,几个动作,对于擅长易容和伪装的他来说根本毫不费力。何况舞流云本就对无觞极为熟悉,又有相仿的容貌。他为什么帮帝千岁无从解答。只是,无觞究竟去了哪里?他不该无端消失……绝不会。难道云雨之后,他已经离开千岁山?“舞流云。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楚然猛地站起来,一阵头晕却还是稳住了身体。不行,要坚持不住了。楚然觉得自己的力气一丝一丝的溜走,找都找不回来。

舞流云目光忽的一黯,片刻之间外面已经落下倾盆大雨。他的话仿佛雨丝带来的凉气,取代楚然的力气一丝一丝渗入皮肤。“他没有吃解药就离开了。”

无觞那时是中毒了的。楚然和艳容也是。帝千岁救了他们,所以楚然理所当然的以为无觞根本不会有事。帝千岁不会让他有事。

舞流云又说:“那毒没有解药只有死路一条。他偏执拗,又忽然消失。所以,音儿,无觞很可能已经死了。我没告诉你,是不想你太难过。”

舞流云显然也慌乱了,不然不会叫出楚然另一个名字。那个无觞一直唤着的名字。音儿。音儿。现在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说:音儿,他已经死了。

楚然,无觞不会死。他完美到如仙一般,怎么会这样死去?楚然,或许他已经死了。只是不想死在你面前,不想死在帝千岁的y-in谋里。楚然在心里念着,想相信又不敢。他想,自己真是改不了这个幼稚的脾气。还是自欺欺人,然后幻想着最美好的结局。如今又怎样?说服自己接受?还是继续固执的寻找?还有那个时间和经历吗?

鲜红的血还是压抑不住的顺着唇角流淌。舞流云扑了过来,月河连忙伸手,想扶住瘫软的身体,却一下失了身边人的踪影。两人再定睛时,梅易初已经将楚然揽在怀中。

“和千岁宫有关的人,都没有资格碰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事情超级多,而且我要去面试,又要去试讲,再来就是论文答辩……今晚还有个转正大会。

估计要6月7号以后才能不忙了~

这一章够爆了,我想了很久才写的……写的特慌乱,不早点写完,不然我就要做恶梦了。

第20章 复活

“梅易初!”月河轻呼出声。他一时错乱,反而让这个男人占了先机。楚然如今的样子实在容不得他多想。“他不回千岁宫就会死!你……你把他还给我。”

“既然无觞已经死了,楚然和千岁宫应该也没有什么瓜葛了。我想,楚然就算死,也不会想自己死在那种地方。”开什么玩笑?如果帝千岁真的打算救他,会让他的身体被折磨到这种地步吗?梅易初从走出落梅阁的院子就已经有这个打算。如果今天的结局是好的,那他当然会让楚然高高兴兴的回去,无论是哪里。如果一切都还是和原来一样,那他就带走楚然。千岁宫那种地方,并不适合他。

梅易初并不想和月河多做纠缠,却被他迅速攻击过来的身影拦住了去路。月河因为他手中携着楚然有所顾忌,反观梅易初却自信满满。在阻挡的同时,还有j-i,ng力分神去看舞流云。梅易初不知道那个舞家现任当家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似乎只把这件事当成一场好戏,两不相帮。似乎明白梅易初眼神的意思,舞流云只是往门外看了看,然后轻笑着摇头。

梅易初忽然了然。舞流云并不是不阻拦,而是知道已经有人准备着随时拦截他了。也对,如果这么简单就瞒过帝千岁的眼睛,千岁宫也不会留到现在。

正琢磨该怎么应付,忽听见外面响起清脆的哨声,梅易初向后退了几步,笑着说:“看来不能和你比试了那……”说着,人已经掠出屋内。月河紧紧跟出去,却见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群把禁军团团围住,而乌帝显然已经气恼到极点。

“看来你们君上真是很执着那……”梅易初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对紧跟其后的月河眨了眨眼。月河的目光一刻都不敢离开楚然,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着统一素白衣袍的千岁宫宫众站在神色迥异的双生子身后,就像庞大的歌舞演出。墨椿墨蝉穿着的长袍绣满荼靡花朵,正是荼靡侍从最正式的着装。月河自然明白,这不单单是一项简单的任务,而代表了君上的全部意愿。

墨蝉走上前来,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动摇他的表情:“梅宫主,君上令属下务必将公子平安带回千岁宫。还请你就此作罢。”

梅易初说:“如果本宫不作罢,又当如何?”

墨蝉说:“我等不知该如何,因为君上下的命令,我等只能尽力完成。”

梅易初暗暗地嘲讽:千岁宫的人的确不同凡响,就差没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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