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另有打算的了?煽动王爷造反,又给皇帝留后路?”

月河再蹙眉。其实楚然从来都不站在千岁宫的立场上,他的做法也不像千岁宫的其他人,总代表君上的意思。不过很显然,乌帝和其他人都不这么认为。

楚然轻笑一声,缓缓的摇头:“乌国怎样,又与我有何相干?”

这时暮歌走进来,看着玉王爷,虽然点头算是招呼,但却并不恭敬。“王爷,您的兵马已经向皇宫的侍卫投降了,我看您也放弃吧。”

玉王爷不自觉的扭头看向门外。漫天的乌云,狂风大作。刚才的兵戎喧嚣一下子消失了,就像被风卷走了一般。空旷和昏暗压着他的心思,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该怎么说下去。楚然的话已经让他的心死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也被暮歌的话狠狠的捏碎。如今,他仍觉得这是一场梦。明明千岁宫是站在他身后的,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

暮歌走到楚然身前,单腿跪地:“公子,暮歌已完成您的吩咐,但这个结果并不是暮歌可以c,ao纵的。日后君上一切询问,暮歌会如实相告。请公子早做打算。”

这已经是暮歌最亲切的举动了。楚然点头:“辛苦了。”

玉王爷觉得只一天,他就耗尽了一生。除了目送那个鼓动了他,却毫无所谓安然离去的女人以为, 还能看到什么。暮歌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轻轻的咧起嘴角:“其实我也不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公子所做的,和君上的期待完全相反。我们做属下的,只能听令。所以玉王爷,你也只能被牺牲。”

玉王爷忘记了平日的风度,竟拉住暮歌的衣袖:“你竟然不听君上的,反而听他的?”

暮歌的笑意布满那张冷漠的脸:“是你们想错了。公子并不是君上的宠侍,也没有听从君上吩咐的义务。而且,君上的首要命令是:完成优昙公子的一切心愿。这样,玉王爷明白了吗?”

暮歌和雪寒衣,交接一般的擦身而过。暮歌饶有兴致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一瞬,又移开。雪寒衣带着禁军衣着的士兵,押走了玉王爷,顺便向乌帝复命。

清雪之长出了一口气:“戏演完了?那小爷不陪了……我要回去补觉。”说完就和闲杂人等一起离开了。雪寒衣站在乌帝身侧,目光却落在楚然身上:“优昙公子,别来无恙啊?”

好像才不到半天吧?别来无恙?

楚然说:“陛下,我有话想和雪寒衣单独说,不知……”

乌帝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谋士,略微点头:“朕也休息一下。你别慢待了优昙。”

雪寒衣点头,待终于无人打扰,才说:“优昙公子有事但说无妨。这事结束后,寒衣也该归隐山林,或许再没有机会和你见面了。”

楚然屏息,知道四周无人窥视才说:“流云,你的演技的确高人一等。我想问的是,这就是你本来面貌吗?”

雪寒衣伸手取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在昏暗中看不清楚,还能找点借口。可现在看,和无觞的确相似。而且他似乎刻意的改变了平日说话的口气和一举一动,让楚然晃了心神。雪寒衣,又或者说是舞流云,丢下手中的面具说:“小优昙,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那?”

这般口气,就是那个楚然熟悉的舞流云了。“今天早上。”

“哦?那我又是怎么露出的破绽?”

“你伪装的巧妙,所以可以说完全没有破绽。”

“呀呀呀,那真是奇怪了……我也觉得很完美那。而且你也慌了啊?”舞流云用和无觞相似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楚然。月河则错愕的看着他。

楚然说:“我只是从以前的事情联想到的而已。而且你消失的时机很凑巧,动机又明显。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你用这个脸孔来混淆我的判断。”

舞流云走到刚才清雪之坐过的软榻前,慢慢的坐下,然后说:“不过也要靠你的反应来配合才行。如果没有你,暮歌还有大把的时间来完成布置,到那时千岁宫可就赢了。”

“没错,这和我的预想相差无几。流云,你的确是帮助了我,但我并不认为你与帝千岁为敌。”不然凭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暮歌还会别有用意的看你?早就一刀让你毙命了。

舞流云用手心撑着下巴,望了望棚顶:“小优昙,你觉得我和千岁宫是什么关系那?”

楚然摇头:“应该说,你和无觞是什么关系。”和他相似,又与他熟识。“我只看过无觞对两个人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一个是帝千岁,他杀不了;另一个是你,他却没有动手。所以看到雪寒衣有和他相似的脸,我才疑惑。如果雪寒衣就是舞流云,而又是无觞难得亲近的人,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巧的就像早已安排好的一样……你会不知道吗?”

舞流云眨了眨眼,好像很无辜:“不知道什么?”

楚然盯着他,一字一顿说:“无觞的下落。”

舞流云摇头:“小优昙,我发觉你真是很聪明啊……没错,我和无觞的确有点血缘关系,不然也不会这么相似。但我的确不知道他在哪。两年前他离开千岁宫,然后就失去了踪迹,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楚然沉默。他揪出了最关键的一条线,却还是失去了追寻的足迹。只是还有一件事没有问:“两年前,你也在千岁宫?”

舞流云不置可否,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挑眉。楚然已经得到答案。

那时他听帝千岁说和自己共度一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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