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只出了瞬间就消失了。
即使现在凌卫不太清醒,他也明白,在凌涵身上,不可能存在乖巧温顺这种字眼。
果然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抱着他的腰,体内埋伏的巨物抽动起来,幵始速度缓慢, 像是在尝试凌卫的极限,很快他就加快了速度。
“啊啊一一”凌卫浓密的睫毛一下子全s-hi了。
这次他真的想逃跑,却被一前一后夹得更紧。
“啊呀!呜——不要!”
“不能当逃兵哦,哥哥,是你说要凌涵留下的。”凌谦狠狠地抽c-h-a,显然很在意凌卫刚才那一句。
两条巨根在体内交错抽动,一个顶入,另一个抽出一点, 然后狠狠顶入,像是默契地配合,但更像彼此咬牙切齿地竞争,比谁更能让哥哥失声求饶。
“既然哥哥今天这么老实,那干脆坦白一下吧。哥哥到底更喜欢谁?”
“总不会是更喜欢你。”
“让哥哥自己说,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凌涵?”
五脏六腑都被体内的两个怪物捣碎了。
过度的扩张感和快感下,凌卫瞳孔收缩,喉结疯狂抽动。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i
“哥哥,你更喜欢我吧? ”凌谦撒娇地咬凌卫的唇,施展诱哄手段。
凌卫瞪着眼睛,因为受不了的刺激,他的双手一直在抓挠凌谦的胸膛和肩膀,这时候却乖了不少,只是用十指扣着凌谦的肩膀三角肌,像是怕自己跌下不存在的深渊。
“哥哥? ”凌谦看着那双乌黑的眼睛,里面正迅速失去焦点。
训练室里蓦然爆起惊恐的呼喊。
“哥哥!”
再次醒来的时候,训练室里异常安静。
不久前这里还进行着沸腾灼人的狂欢,现在却如跌入了另一个荒芜的世界,如果不是空气中仍飘荡着 y- in 靡的气味,甚至会令人怀疑刚才疯狂的z_u_o爱是否发生在梦中。
凌卫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看清楚床前的身影。
“佩堂?”瞧见这家伙,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还是有点浑浑噩噩,难以集中j-i,ng力思考。
不过,他依旧记起佩堂给自己戴了一个怎么也搞不下来的项圈,甚至利用各种机会给它更新換代。
最新一款已经具有隐形功能,按下以宝石装饰的按钮后,除非用手直接抚摸,否则不会让人发觉顶圈的存在。
“凌谦和凌涵呢?我弟弟在哪里? ”凌卫从床上坐起来。
忽然改变姿势,血往头上涌,让他一阵目眩。
“你因为过度刺激晕过去了,不过只晕了几分钟就醒过来了。放心,这里是科学部,我能保征你的身体不出现任何问题。你两个弟弟在外面等着。”
凌卫感到惊讶。
没有调侃、没有讽讽、没有奚落…… ,
佩堂甚至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这完全不像他所认识的佩堂,那个玩世不恭、永远看不透摸不着,又总能在关键时刻让人不痛快的修罗将军。
“你今天的样子很奇怪,但我不想问原因,麻烦你把凌谦和凌涵叫进来,现在我只想见他们……”话说到一半,凌卫就被压回了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肩膀承受男人的力量,危机感骤然窜上脊背。
凌卫瞪着出现在头顶上方的俊脸和灿烂金发,“你到底想……”
“药效就快过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允许那两只家伙踏进学部和你鬼混?我掌管的是科学部,又不军部廉价的yī_yè_qíng酒店。”佩堂沉声说:“我这样做,只是想亲自证实—些事。”
“证实什么?”
“事头上,给你注神剂,而是四星级的肯尼斯j-i,ng神剂,对你这种从未接受过抗药x_i,ng训练的人来说,能让你丧失任何组织谎言的能力。药效期间,你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包括你说的那些,被凌涵抱着感到温暖,喜欢被凌谦c-h-a,凌涵不要出去,这些都是你内心里真正的想法。”
“你一直在偷听?!”凌卫浑身一震,泛起毛骨惊然之感。
“科学部的训练室有监控系统,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佩堂毫不在意地说,话锋陡转,“可是,最后那些不要,好难受,说的也是真话吧?”
凌卫羞愤万分,在床上猛然挥拳。
男人动作更快,抓住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按在床头,像按住一条巨大的扭动的鱼。
“和他扪两个做时,你哭叫着说不要,央求他们停下。”
直接的描述让凌卫羞耻得满脸通红,脸狼狈地狠狠转到―侧。
佩堂拧住他的下巴,用力转回来,逼他和自己对视。
虽然说的是凌及的羞耻之事,但没有佩堂一贯的风度翩翩的轻挑戏谑。
佩堂的语气很沉着,目光很执着,总是轻轻挑起,不屑一 顾的眉,此时执拗地紧皱,仿佛只要舒展幵来,就有很久之前的伤口在内部破裂,有撕心裂肺的痛从深处涌出。
“他们没有理会你的哀求,不顾你的感受,把你做到晕过去。为什么你酲来后首先想到的……还是他们?”
“为什么你还想见他们?”
“为什么你不憎恨他们?”
“为什么?”
佩堂低吼。
声音从他嗡嗡震动的胸腔里传出,像什么曾经碎裂在那里,那些碎片一直存在,以致于他不得不低声咆哮,如受伤野兽般嘶哑低沉。
凌卫被他吼得发愣,愣过片刻,诚实地回答:“我爱他们。”
“可笑,”佩堂鄙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