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导演组没有给谷绪安排侍卫,所以谷绪摊了摊手,“我倒是一直在酒宴上,我中途连趟厕所都没去过,就是没有人能证明。”

“因为你们两个是离案发地点最近的人,所以才不免多问几句。”一旁的吕静开口。

“所以先整理一下情况就是,张译和厉旭可以互相证明,谷绪仍然有嫌疑。”

见他们说完,吕静开口:“我是宫里的妃子,我认识死者,我们是从小长大的姐妹,后来我进宫之后,我们就慢慢断了联系。”

“事发的时候,我在宫里午睡,婢女们都不在,”吕静继续开口道:“所以我也不没有在场证明,但是我觉得,把另一个跟自己身形相似的女子勒死,再拖到这里杀死,不太可能。”

“你说的也有道理。”杨帆点点头。

沈之南看了一眼吕静,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我是吕静宫里的婢女,”孔镇发现这里除了他竟然没有一个男扮女装的,他还以为肯定会有人跟他一样的,“我也认识死者。”

“因为我之前,在府郡的府里当差,伺候的就是臣孱少爷,后来因为一些事被驱逐出府,我经人引荐进宫当了宫女,就在静妃手下做事了,念着先前的情分,我就对这位夫人多留意了几分。”

“你方便说一下什么原因被驱逐出府吗?”沈之南开口问。

可能是导演给的剧本太羞耻,孔镇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因为我喜欢臣孱少爷,所以我勾引了他。”

看着身高八尺膀大腰粗还扮女装的的孔镇,全场的人一个爆笑。

“臣孱好福气。”

“臣孱知道这个事儿吗?哈哈哈哈哈。”

孔镇的脸色黑了好几个度。

笑了好大一会,大家才都安静下来,下一个开口的是沈之南,他缓缓道:“我的身份是皇帝。”

“首先谢谢节目组让我喜当爹,”看了一眼皇子装扮的张译和谷绪,沈之南顿了一下继续开口,“案发之前,我一直在御书房,后来去了吕静的宫中,由于死者的具体死亡时间并不明确,在御书房的时候并没有人能给我作证,所以我算是有嫌疑的,但是我也不认识死者,所以我没有作案动机。”

谷绪和张译是黑着脸把话听完的,本来以为自己身份挺高贵,没想到到头来还给人当儿子。

沈之南说完,杨帆又开口道:“说自己没有作案动机的有好几个,但是也没有人能够证明,所以说我们是没有办法仅凭不认识死者而排除你们的嫌疑的。”

“我是来主持婚礼的,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杨帆开口。

“我知道。”沈之南点点头,“另外,我不妨分享给大家一个思路,在我来之前,导演组给了我提示,一个是木兰诗,一个是孔雀东南飞。”

说出这个线索的时候,其实沈之南的心中已经有了考量,不妨分享给大家,看看其他人有没有什么新的思路。

“东南飞”谷绪的嘴里念叨着,“如果从最简单的东南方向入手,那个方向刚好就是吕静和孔镇宫里的方向。”

“木兰诗的话,最有名的那句就是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了吧。”张译补充道。

这里好像只有孔镇一个人奇怪地男扮女装。

“而且我感觉我们之中人虽然多,”张译想了一下开口,“但是呢,真正和死者有关系的人只有两个,刚好就是吕静和孔镇。”

其他人都点点头。

这个时候导演组的声音适时响起,“如果你们已经锁定了目标,就开始投票吧,你们想要去谁的房间检查,就投票给谁,注意,每个人只能看一个人屋子。”

他们每个人分别投过票之后,导演组就公布了结果。

他们几个人里,只有沈之南和孔镇投了吕静,其他人投的都是孔镇。

当很多线索都指向了孔镇之后,他们几个看沈之南投了吕静,表现出了很大的惊讶,因为线索是沈之南给他们的,很明显都意有所指。

不等他们多说,导演组已经催他们走了,因为投的不一样,他们分成了两队走,先走的是投孔镇的那一队。

基于早上张译撞见导演争吵的那件事,走的路上,张译还嘀咕,“不会是沈之南故意给我们的错提示吧?”

“怎么可能,”杨帆皱了皱眉,“别乱说话,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里还有摄像机呢,”谷绪拍了一下张译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随便乱说话。

“我搞不明白,”吕静摊了摊手,“我觉得明显孔镇才像杀人的哪一个,因为喜欢他家少爷,而被赶出府,多年之后见到他家少爷之后,少爷又娶了妻子,他因爱生恨。”

“非常合理的杀人动机啊。”厉旭在旁边拍手,“还是你们女人心思细腻,一下子就能洞察到事情的真相,这个动机,非常完美啊,而且他在这个充满bug的剧情里男扮女装,也有这个力气去杀人。”

“我感觉他应该是选错了,”杨帆想了想开口,“不过他可能有自己的考量吧。”

他们几个人说这话,已经到了孔镇的屋子里,由于孔镇的身份只是一个宫女,住的屋子也很简陋,虽然是跟吕静住在一个院子里,但是只是一间很小的屋子,里边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只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桌椅什么的。

进到屋子里他们就开始四处搜索,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证据。

吕静率先走到孔镇的床边,“我先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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