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好吃的。”吕静接过张译手里的瓜子,吐了一下舌头。

反正已经见过了人,孔镇也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他默默戳了戳他们队的杨帆,杨帆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递给他了一把瓜子。

导演不明白剧情走向怎么就跟瓜子扯上关系了,他期待地把镜头转向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沈之南,希望他能问一下臣孱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想到沈之南走到谷绪旁边:“能给我……”

谷绪二话没说给他塞了一把。

一群人和谐地磕起了瓜子,一时间没有了红蓝队之分,场面看起来异常和谐。

就是臣孱有些苦不堪言:“你们倒是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刚才我们问你,你不是不说吗?”张译看着臣孱。

“刚才是因为时间没有到,我不能说。”臣孱看着大家,“现在人来齐了,我可以说了。”

“我的妻子死了。”臣孱伸出手,指指远处的湖水,“我是一个府郡太守的儿子,今天本该迎娶新妇,没想到她却死在那里。”

“皇上念我们家有功,特地封赏我与妻子在宫里成婚,没有想到妻子竟然投湖于此,我们家罪孽深重。”

都在嗑瓜子听臣孱讲话的众人眼神都移向了穿着龙袍的沈之南。

沈之南:“……”

看我干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

可他脑中却突然蹦出一句诗: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

沈之南突然想起《孔雀东南飞》里的这句诗,“今天是不是三十?”

“是的。”臣孱看着沈之南,“我父亲查了黄历,三十本该是吉时,不料我的妻子竟然在大喜的日子里,刚嫁到我们家来,就被人杀害了。”

“被杀害?”众人敏感地捕捉到了被杀害这个关键词。

其他人应该是没有“乐府双壁”这个提示词的,就打算听臣孱继续讲下去,但是沈之南却敏锐地捕捉到,在孔雀东南飞原本的故事里,投水而死的人,应该就是刘兰芝,也就是焦仲卿的下堂妻,又在亲人的劝诱逼迫下,嫁给了一个府郡太守的公子。

那么故事里,“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的人,应该是所谓的焦仲卿,为什么会是太守的儿子?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说谎?

难道不完全是孔雀东南飞的故事走向?

“你们随我来,”臣孱暂时放下手里的绳子,走到了湖边:“你们看,我的妻子死在水中。”

众人跟着他走到了湖边,湖水边躺着一具尸体。

尸体当然不是真的,只是一个人体模型。

她全身的大红色礼服是s-hi透的,头发也是**的,全身没有流血,看起来就像是溺水而亡。

“我本来也以为她是不愿嫁给我,”臣孱在继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但是你们看。”

说着,他把尸体身上脖子部分的衣服扒下来了一点。

这个尸体的脖子上有一圈勒痕,勒痕很深很红,看起来又像是被勒死的。

“你的妻子死了,”张译奇怪地看了臣孱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也要上吊?”

“不是我要上吊,”臣孱苦笑了一下,“节目组说,已经给我线索了,没有想到我的妻子还是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所以我必须自尽。”

这算是变相淘汰出局?

“为什么我刚才不说,是因为要等到你们都来齐,我才能把我得到的线索告诉你们。”臣孱又是苦笑了一声,“然后我就要把我得到的线索告诉你们,我才能死。”

“第一,我听仆人说,看到她出现在这里,”臣孱说:“仆人不会说谎,这是节目组给的线索。”

“我当时觉得奇怪,就先回房里看了一下,”臣孱继续补充:“因为当时前厅有酒宴,仆人说在这里看见她的时候我还挺奇怪,他们说夫人在这里游荡了有好一阵子,我当时没有来这里,而是先回洞房的房间看了看,我夫人就坐在洞房里,我就没当回事,回前厅敬酒去了。”

“没有想到我快到黄昏时候回去,她就已经不在了,我赶紧跑到后院来看,就在湖里发现尸体了。”

“最开始我认定是投湖溺水,是她自杀,因为我觉得我这段情形,和古代孔雀东南飞中的情形有点像,但是我扒开她的衣服检查了一下,”臣孱摊了摊手:“所以我认定,是他杀,并不是自杀。”

“我先走一步了,该说的都说了。”臣孱一脸无奈。

然后臣孱就当场宣布出局,被导演组带走了。

“现在请你们交代自己在案发时间所处的位置,并且说一下自己的身份。”导演拿着麦喊。

“请注意,现在这个游戏是不分队伍的,”导演继续补充:“所以你们可以选择不相信每一个人。”

“当然,如果一个人要死之前说的话是可以相信的,比如臣孱给你们的线索。”

第28章 捉人

导演组把机位移向站在最边上的张译:“从你开始吧。”

“我的身份是皇子,”张译指指自己的服装:“我和谷绪我们两个都是皇子,今天因为是臣孱的大喜之日,所以我们两个应邀来参加喜宴,而且我们两个和死者根本不认识,不存在作案动机。”

“你们两个全程一直在喝酒吗?什么地方都没有去?”杨帆突然发问。

“我一直跟在张译的身边,我可以证明他除了喝酒哪里都没有去。”

开口的这个人是厉旭,也是红队的一员,“我的身份是,张译的侍卫,我从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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