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堆成一堆的衣柜中抬起头来,米粒觉得头有些小晕。她退了一步,想回到休闲区的沙发上坐一坐,结果却一脚踩到一只空酒瓶上,顿时摔了个四仰八叉。
就连猫在被窝里准备不动声色的斯加特都被雷得外焦里嫩。做贼的如果都有这么笨,那岂不是早就天下无贼了。
“哎哟哎哟”叫唤连天的米粒揉着屁股站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庆幸地自言自语:“还好哑巴门神没听见。继续继续,哼,我就不信找不出来。”
卯足了劲,米粒又开始干活。
只听见“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斯加特忍不住想:她不会以为忏悔和罪恶两个哑巴的耳朵是聋的或者快要聋掉吧?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房间,两个人早就冲进来把可笑的小奴隶给收拾了。
米粒累得一身臭汗,却一无所获。
她有些气馁,顺便往床上那团蓬蓬松松的被窝里一躺,准备歇息歇息,再继续干活。哪知背脊上却被一溜硬物给梗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硬物是什么东西,她只觉得身下一空,眼前一花,激烈而贲张的雄性气息便喷涌到脸上。
下意识地,慌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