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喊出了一句令斯加特超级呕血加无语的呼救:“qiáng_jiān啊——”
小奴隶得有多自恋,才每次都以为别人会qiáng_jiān她。斯加特脸都黑了,笑容也特别僵硬:“亲爱的小奴隶,好像这是我的房间吧?”
米粒深深吸了口气,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种情况,说什么好呢?憋了两秒钟,她急中生智说出一句老套的搭讪:“斯加特大爷,好巧哦,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嗯,嗯,话说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
此时,斯加特结结实实压在米粒身上,两人紧紧贴身,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身材曲线。关键的关键,斯加特身上光溜溜的,米粒甚至能够感觉到斯加特腹部隆起的八块腹肌以及那根很吓人的、硬梆梆的大杀器。
米粒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擦枪走火,就把自己葬送到这个强盗头子手上了。
斯加特冷哼一声,非常不悦地起身,然后一手把米粒提到自己面前:“别跟老子装青涩,老实交待,你摸进我的屋子里想找什么?”
米粒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想着自己被斯加特捏着的把柄,哪里有心思回答。
斯加特手上加力,钳制得米粒吱一声叫痛:“快说,是不是想找我慕钦申奇家的军事布防图?”
第三十六章战争的开始
军事布防图?
米粒愣了好半天才知道杀气腾腾的斯加特说的是啥东西:“那什么破图关我屁事!”她愤愤不平地说:“把我放下来,我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忘记了吗?亲爱的小奴隶。”
“你说过我不需要叫你主人的。”
“对,那只是称呼的问题。本质上,你还是我的小奴隶。”
米粒像不屈的小强一样不停地挣扎:“我不承认,坚决不承认!你还我的血液样本。”
斯加特直起腰,手上一松,米粒垂直落地,再一次考验屁股的弹力和抗震性。
血液样本啊,斯加特拍拍手,直觉米粒说的是真的。虽然在将要与卡特那家开战的敏感时刻,他应该宁枉勿纵,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这个笨笨的小贼。
“你真的长有脑子吗?在老子的地盘上,就算你偷回那一小瓶血液样本又怎样,我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把你抽成人干。”放松下来的斯加特得意洋洋地威胁小奴隶。他特别愿意看到小奴隶吃瘪的模样。
一旦把血液样本偷到手,本姑娘早就脚底抹油走了,谁叫你引进了谜这个。
米粒心里腹诽着,脸却微微发红地别到一边儿,用鄙弃的口吻说:“拜托你有点儿自觉,把衣服穿上,大白青天的到处裸奔很容易让人长针眼的。”
斯加特俯下身,逮住米粒的眼,杀气四溢地说:“你别开脑袋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像老不死的一样认为我没有男人的资本?”
tmd,谁管你有没有男人资本。如果不是本姑娘恪守非礼勿视的家教准则,早就用眼睛吃你的豆腐、占你的便宜了。你还好意思凑上来问。话说,为什么南星的男人们这么喜欢在本姑娘面前暴露luǒ_tǐ啊?
米粒翻起的白眼不是不郁闷的,然而斯加特却只以为米粒害怕说错话被他惩罚而闭了嘴。
他不悦地狠拍米粒的脑袋:“还好意思说自己长针眼,又不是我求你到我房间来参观的。要不是你现在已经卖身给我,卖无可卖了,老子还要收门票的。快点儿,给大爷我更衣。”
“什么?”
“怎么,身为奴隶,连这点儿事也不会做?”斯加特眯起眼,那道伤疤显得特别吓人,“还是说,你非要鞭子抽一抽才能生出一点身为奴隶的自觉。”
好女不吃眼前亏。米粒怀着无限的怨念开始替斯加特穿衣服。
哎哟,妈呀,这双袜子到底穿了有多久,汗水几乎在袜底板结成硬块了,这个中的气味啊简直能臭死个人。这一双袜子恐怕就能挡住整个卡特那家的私军吧?
米粒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末端拈起袜子。
“有这么臭吗?”斯加特耸耸鼻子,“看来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你就帮我洗干净吧。”
“啊?”
“要记得身为奴隶的自觉。”
这明显就是红果果的威胁嘛!米粒苦着脸低下头,深恨自己没有学得降龙十八掌,给那张欠扁的脸来那么两下。
“还有,这间屋子给我收拾干净,在我回来以前就要完成所有工作。”
“你还要收拾屋子?”米粒不相信地脱口而出。她还以为斯加特奉行的是单身汉的颓废主义呢。
斯加特昂起头,很有派头地来了一句:“好歹我也是个贵族,怎么可以住这么乱的屋子呢?以后你每天都来给我收拾一遍。”
喂喂,你就是个强盗头子好不好。
“再说,你不是挺喜欢在我屋子里收东西的吗?好好干!说不定有一天我会考虑把血液样本还给你的。”带着唇边满满的戏谑和嘲笑,斯加特潇洒地走出屋子,留下流泪满面、悔不当初的小奴隶米粒。
伏波正面临一个恼人的抉择。
轩使令带来情报,证实慕钦申奇家族的老大嚯嚯嚯刚刚从斯加特的夜场离开,前往两个家族对峙的前线。一方面说明斯加特与慕钦申奇家族关系匪浅,连经常云游不知所踪的嚯嚯嚯都能请得到;另一方面则意味着米粒的存在可能已经被慕钦申奇家知晓。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