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猫。”陆顷为难地看向白夏弥。白夏弥回想起他之前劝自己慎重养猫。“难怪你让我慎重。不过下午出门前你不是还添了猫粮吗?应该足够了吧。”
见陆顷仍在犹豫,白夏弥只得打起了同情牌,“我在这边只有你一个,难得见面,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吗?”同样是卖惨,换成范双必是哭天抢地浮夸造作,而白夏弥却是垂下头,如同霜打白菜,一副寂寥的模样,段数高出不少。容易心软的陆顷最吃这套,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白夏弥乘胜追击,起身从饭桌旁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还没等陆顷说话,便用开瓶器“啵”地一声打开了,顿时酒香四溢。他拿出两个杯子,狡黠地笑道:“喝一杯吧?”
陆顷背后一凉,顿时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白夏弥给他倒了一杯,道:“这可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你尝尝。”空气里弥漫的香醇酒味证明了这酒确实值得一喝,陆顷接过小嘬一口,苦涩回环于口腔内,咽下后余味浓郁,有种别样魅力。“好酒。”陆顷眼睛一亮,评道。白夏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尝了起来。
一时间他俩只顾对饮,竟相对无言,都沉浸于酒香中,安静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