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
二人相对无言。祁宁转开眼,怔怔对着那壶赏下来的酒看。
两个时辰过去,谁也没有说话。
狂风大作,屋内已经近乎全黑,七皇子府外终于传来车马之声。
祁宁慌忙跑了出去。
容珏回来了,却是被人抬着回来,全身湿透。
“他怎么了?”祁宁看着同样湿透全身的凌彻,急道。
“雨里跪了三个时辰,晕过去了。”凌彻长叹口气,对着赶来的管家道,“把主子的衣服换了,房里生个碳炉。我去找大夫。”
“我去。”祁宁拦住,“你也去换身衣服吧。天色晚了,等下更冷。”
“主子昏着,也还在叫你名字……你去陪着吧。”凌彻说罢跑了出去。
祁宁愣在原地,只觉双腿灌了铅一样的重。
容冕出来了,手上提着那壶酒,走到祁宁跟前,将那壶酒缓缓倾下,毒酒碰到地面,起了一层细小的泡沫,而后随着雨水流走。“我走了,去看你主子吧。”
“那人是你亲弟弟,你不看一眼?”祁宁嘲道。
“他身子骨不差,跪了三个时辰就晕倒,大概是急火攻心,为了你而已。”容冕笑道,“我这个弟弟啊,真是痴情无两。”说罢将手中酒壶摔在地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