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但帕西瓦尔也对此表示接受,毕竟女人生活在欧洲,那和美国的生长环境确实不太一样。

这就是他带克雷登斯见对方的最直接的原因——帕西瓦尔可以用一桩婚姻,解决两个到三个问题,这是他所迫切期望的——只可惜第一次见面的气氛并不能称得上融洽。

克雷登斯还是没能完美地遵照帕西瓦尔的指示去做。

一开始的态度还好,在说到自己的名字和他如何与帕西瓦尔结识时,他都能小声且认真地回应。但当问他过去曾经被谁收养,和收养家庭的关系如何时,克雷登斯就沉默了。

帕西瓦尔也意识到女人踩中了克雷登斯的雷区,试着把话题转开。

“那是一个反巫师的家庭,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帕西瓦尔道。他们进餐的速度很慢,帕西瓦尔想找借口多上一瓶酒都不行。

可正当他想着下一个话题用什么转移注意比较好时,女人的一句话却让他的思维停滞半拍。

只见女人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道——“哑炮的成长经历不可能是好的,哪怕他待在纯巫师家庭,资质太差,到哪都不会受欢迎。”

克雷登斯的眉头小小地簇了一下。

不过没等帕西瓦尔替克雷登斯接话,女人又立马点到为止,换了个话题的方向——“和我说说你能做点什么吧,除了不受控制的那些……那些破坏,你还能用法术**什么?”

但这个方向更让克雷登斯尴尬。如果单纯地说用法术**过什么,他还能够回答。但如果排除到“破坏”这一点,他却找不出可以回应的内容。

他不确定什么叫破坏,玛丽说过一切和法术有关的都是破坏。他认为巫师世界应该有不同的定义,那……不知道他打破玻璃窗算不算。

“我……我把二楼的玻璃窗打碎了。”思考了很久,他还是决定把这个答案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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