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中的殷坚可不管对方是谁,神佛都敢照劈、照轰吶!
「喂喂喂!不要玩了!有人来了!」看着殷坚掏出一张符纸,光用眼角余光瞄都晓得是殷家的五雷轰顶,这个混蛋连开玩笑都惊人无比,照殷坚近期能力的提升,五雷轰顶咒在他手里放出来,搞不好整栋大楼都不见了,管彤急忙的制止这个得知自己大有进步,正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天师。
殷坚自然相信管彤的直觉,不待门外的人按电铃,先一步的拉开大门,不管是屋里、屋外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殷铣没料想到殷坚会突然开门,而殷坚则很讶异殷铣会来找他?
「这是在干嘛?嫌天气太热冲个凉?」殷铣望了望淹着水的客厅,冷笑数声。
「你又来干嘛?串门子?跟你不是太熟。」殷坚冷哼,他跟殷铣两人本来就不对盘,自从发生过桃木钉事件后,差不多到势如水火的程度了。
「殷坚,我们遇到麻烦了。」一旁的殷枫很尴尬的介入。她自然知道,如果可以,殷铣是死也不愿意来找殷坚,只是他受了伤,ck仍在外头流窜,这妖孽若不除去,死在她手里的人绝对会愈多,这事一定不能让它发生。
「你也会遇到麻烦?」殷坚瞄了瞄殷铣那实在不算好的气色,忍不住的笑了两声,后者双眼快喷出火的死瞪着他。
「你知道有个女人像你一样,能靠吸食生灵过活?」殷枫简单的解释,殷坚自然点点头,一边动手清理着客厅,很不知死活的开着电器,幸亏老天很给他几分薄面,电视竟然没淋到水,画面清晰无比。
「我们追截到她了,可是有个男人将她救走,还打伤了殷铣。」殷枫微皱起眉,她不明白是不是只有她一人听见,但她确定那个男人在警告他们立即离开,否则殷家的子孙不会是他的敌手。
「男人?阿joe 吗?」殷坚自然的想起那个差一点就杀死何弼学的变态,也只有这家伙才会痴心的跟在早就尸变的ck身边。
「不是,不是那个废物,是另一个中年男子,道术绝对不下于叔叔。」殷铣皱紧眉,火龙让人弹指之间灭了,自己又让人震开,对方来头不小,只是记忆中,对那张平凡的脸一点印象都没有,殷铣不服气自己败在一个没没无闻的人手里。
「中年男子?」殷坚跟着狐疑起来,他虽然讨厌殷铣,但也明白这人不会无理取闹,况且他的脸色这么差,看来是真的受了伤,如果有个人能打伤殷铣救走ck,那事情非同小可。
「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帮忙,多个人多份力量……」殷枫话还没说完,本来在一旁无聊望着电视的管彤,突然紧张的扯了扯殷坚衣袖,新闻的跑马灯正报导着捷运站的跳电事故,已有一人伤亡。
「何同学好象每天都会搭这班车回家的……」管彤喃喃自语,殷坚抓起外套就冲出门去。
原本该冷冷清清的捷运站,因为事故的关系涌进了大量不相干的人,除了本来就该处理事件的警方跟向来无孔不入的新闻媒体之外,在家闲着无聊跑来看热闹的路人多得几乎摊痪道路,致使好不容易赶到现场足足晚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殷坚,脸色是一遍铁青。
一到现场,殷坚老远就见到裹着大毛巾的何弼学,裤管、t 恤染上一大遍血迹,触目惊心。
「坚哥!……等等!不要冲动、不要太冲动,这不是我的血!」何弼学也看到来人,先是欣喜,又要察觉了对方神气肃杀,赶忙奔上前解释。
殷坚将人扯过来、转过去,确定何弼学好手好脚半点伤都没有才松了口气,正想拎着何弼学回家时,一种诡异的感觉窜进心里,和晚一步到来的管彤、殷铣他们齐齐的望向隧道里,那里,有血腥味,还有像是有人躲在暗处虎视耽耽的惊栗感。
「这是怎么回事?」殷坚望着何弼学那副狼狈的模样,压底音量的质句,这个笨蛋怎么到哪都能惹事?搭个捷运回家他也能遇到跳电事件?
「嗯……回家再说!」何弼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看深遂透不进光亮的隧道,咬咬牙的回答,他有好多话想讲,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他可以肯定遂道里有东西,不是鬼灵、不是妖怪,不知是什么?
「咦?你们为什么会一起来?」何弼学瞄到殷坚身后的殷铣,这人神色凝重的盯着隧道,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他知道隧道里一定发生过什么惨事,只是内心有股声音警告他,千万别插手,否则下场会很不妙。
「很难解释,回家再说!」殷坚同样也望了望隧道,简单的扔下这句话,他跟殷铣的感应力不如何弼学来得强,只是他们都有长期修行得来的警觉性,虽然不清楚什么事,但总有股力量趋使他赶快离开,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绝不让何弼学在这里逗留。
「既然都是回家再说,那还留在这里干嘛?」管彤干笑两声,他算是众人里感应力最强的,完全的坐立难安,拉着殷坚便走。
回到家里,何弼学先是让淹大水的客厅吓了一跳,跟着埋怨似的瞪着殷坚,别指望他会收拾。
「你可以说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听警方的说法,似乎还有人丧命?」殷坚抓过一件干净的t 恤、长裤要何弼学换上,那一身的血腥味让人十分不舒服。
「嗯!死掉的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叫颜书宇的,god ……不晓得尸体拼不拼得起来?」何弼学回想起那飞溅出来的血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