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眼疾手快地一掌拍上了喻淞的脸。

几乎在同一秒,女性的惊呼声伴着巴掌拍上肉的声音响起。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狗血,一般情况下午餐时间的休息室都不会有人过来,而今天很明显是二般的情况。

看着休息室门口的一脸惊慌失措的挤奶工小蔡,徐项俭心里一阵不爽,猛地将喻淞推搡开,抬脚向门口走去,在经过那女人身边的时候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正对上她闪躲的眼神。

就在喻淞跟他发生争执后没多久,农场里突然出现了他是同性恋的传言。

但徐项俭一点都不意外,用膝盖都想得到会是谁传的。

那天在休息室门口的女人叫蔡悦,是农场的挤奶工。从喻淞来到农场后她眼神就没离开过他。尽管小香猪不是她负责的区域,但只要有空,她就会想尽办法去跟喻淞搭话,农场里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她喜欢喻淞。

只是徐项俭没有想到蔡悦平时看上去羞羞涩涩的,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模样,却能编排出那样恶毒的流言。

即使再无视,那些刺耳的话还是挤进了他的耳朵。

“你知道么,听说小徐是同性恋!”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听小蔡说她亲眼看见小徐在休息室跟喻老师表白,还想亲喻老师呢!”

“哎呀,那同性恋是不是都有那种脏病啊!”

“谁知道呢,以后我们还是离小徐远点好了。”

“就是就是!”

“别乱说,谁不知道小蔡喜欢喻老师,可是喻老师对她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喻老师喜欢和小徐说话,那是因为人小徐跟喻老师是大学校友。”

“那小蔡还亲眼看见小徐亲喻老师嘴呢,难道这个也能瞎说?”

“……哎呀小徐肯定不是那种人。”

徐项俭听着农场阿姨们以他为主角的八卦,有些无奈,但是好在也不是所有人都盲目听信流言,理智的人还是有的。

到了饭点,徐项俭默默地收拾着手中的活计,准备去饭堂吃饭。

果不其然又看见了喻淞等在外面。

徐项俭对这个人已经无话可说,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蜡烛,一声不吭地掉头就走。

没想到喻淞还追了上来,伸手拉住了徐项俭的手臂。

“阿俭……传言的事……”

徐项俭深深吸了口气,甩开喻淞的手,用一种缓慢而有力的语气说道:“喻淞,请、你、离、我、远、一、点。”

说完,不再管身后人的反应,大步地走开。

徐项俭在食堂默默吃着饭,远远听见不远的桌子上不高不低的说话声。

“听说了么,那个徐项俭是个同性恋!”

“妈呀,我们跟他一个食堂吃饭会不会得艾滋病啊。”

“我看这事儿不靠谱,还不是那帮娘们传出来的”

“……”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八卦,徐项俭默默的吐槽着。

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徐项俭依然淡定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7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已经能用很平静的心境去面对这一切,而喻淞在那次之后,也再没对他过分热情。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

所谓流言,不管大众传的多疯狂,只要没有了当事人的搭理,也就没有了流动的生机,渐渐地湮没于时光的飞逝中。

平静的生活如流水一般缓慢并带着节奏的慢慢流过。

没有了喻淞的骚扰,徐项俭生活简直可以用“滋润”来形容。

趁着农场放假,他回了趟市区,去看他那栋高中时在学校附近买下的小房子。

虽然他口头上总是小房子小房子的喊,但其实那是栋带着阁楼和天井的的小二层,保留着最传统的江南小屋格局。

这么多年没回来,小房子门口堆满了周围邻居不用的老物,墙上也满是各种家教、快餐的小广告。

挪开门前的杂物,徐项俭废了好大劲才打开那把满是斑驳锈渍的门锁。

推开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由于太久没有人打理而荒草丛生的天井,徐项俭一蹦三跳的走到屋子门口,连开锁带砸门的弄开了房门,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呛得徐项俭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房子里虽然满是灰尘,东西却收拾的很整齐,沙发、床铺这些容易积尘的地方,还都用了一层防尘布套仔细的包裹着。看的出来,他的母亲曾经很认真地收拾了这里,徐项俭只需要给屋子通风、除尘,简单地打扫下就能继续住人了。

三天的假期,徐项俭都用来拾掇小房子了。

清理完天井的荒草和屋子里的灰尘,又请了修锁师傅更换了屋子里外所有锈蚀的锁头。徐项俭想把小房子租出去,虽然有些老旧,但离学校很近,地段特别好,不管是不想住宿舍的学生或是来陪读的父母都会愿意租下这里,好歹也能收点房租增加些收入。

结束假期回到农场的徐项俭心情很好,但很快他就敏感地发现了周围奇怪的气氛。

与他照面的人几乎都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下意识就避开了他,偶尔对上,也是用一种复杂眼神偷偷望着他,交织着鄙夷、怜悯还有……害怕。

满头雾水的徐项俭走到休息室,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背后却响起了小蔡幸灾乐祸的声音:“没想到你不光是同性恋,还坐过牢啊,听说还是重刑啊?”

“小蔡,你少说两句,你手上的活还没干完吧,等会老板可要不高兴的。”

平时一位一直很照顾徐项俭的林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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