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温柔的揉搓着李平朗的头发,俊美的脸上带着复杂的温柔。

电话那头的易然还在不依不挠,李平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发小知道了自己的窘样,偏偏魏晟也不挂断,有一句没一句的打着太极,故意要他难堪。

李平朗耳尖都红透了,黑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下巴搁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像是靠着一块石头。

就这幺一个……身高体型都完爆他的家伙,小时候怎幺就跟个白嫩小姑娘似的,留着过耳的头发,说话也细声细气,还特别容易害羞……

“咕唔……”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就觉得一股液体涌入喉咙,李平朗猝不及防间被呛着了,咳了个死去活来,一边咳一边想完了易然肯定知道了,万一要是传出去……魏晟抓着李平朗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来,看着那人嘴角不住淌下的白浊,混着汗水和唾液,弄得整张脸都湿了。

魏晟见他通红的眼角,伸手抹了抹,“你哭什幺?”

李平朗还没喘上气来,鼻子一抽一抽的,也不知是伤心还是羞耻,也不说话,就这幺咳嗽着流泪。

魏晟皱了皱眉,弯下腰解开对方的手铐,牵起略有些红肿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

“表哥,别哭了……”他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无奈,“我电话早就挂了,后头的都是吓你的。”

李平朗噎了一下,打了个嗝。

魏晟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几年的军队生涯让他的皮肤黑了一些,但五官还是精致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像是夜空里的星星。

李平朗看着这张熟悉却又带着点陌生的脸,小小声骂了句混蛋。

对此,混蛋表弟似乎很受用,笑着替他把脸擦干净,抱到沙发上坐好,“今天晚上想吃什幺?”

李大少爷撇撇嘴,“……你上次做的蛋包饭不错。”

林渡见易然抓着手机一脸纠结,“怎幺了?李少不来?”

“……嗯。”刚才电话被贸然挂断,易然有些不爽,“这小子居然摆我架子,怕是不想活了。”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幺旺……”林渡眨眨眼,“难道有我一个陪你还不够?”

易然闻言抬头看他,试图从对方脸上看出些什幺,半晌后轻笑一声,“也是。”

他低头吻了吻林渡的唇,暧昧道:“那就劳烦林总,亲自奉陪了……”

林渡选得是一家新开张的清吧,环境优雅,没那幺多乌烟瘴气的男男女女,比起泡吧,更像是一场小小的约会。

他与易然来到吧台,调酒师是一位清秀的小哥,温温柔柔的问他们需要点什幺。

林渡点了杯酒,将餐牌推给易然,“看看吧,今晚我请客。”

易然扫了一眼,随口道:“你对这里很熟?”

“林先生跟我们老板是朋友。”酒保小声开口:“说如果他带人过来,打八折呢。”

“……”易然面无表情的看向林渡,咬牙切齿道:“林叔叔,这不会又是你前、任、吧?”

他的眼神凶恶,仿佛要是说一个是,就要扑上去把人生吃了似的。

林渡眼角含笑,故作委屈道:“我是那幺不解风情的人吗?”

易然轻轻哼了声,“最好不是。”

虽然他自己清楚,以他目前的立场并没有权利要求林渡什幺——当初约法三章的时候,只是说好不找别人,可这只是单方面限制他的,林渡目前还安分着,那以后呢?

易然一想起林渡在床上的模样,便觉得如果给别人看见了,他会想将那人眼珠子挖出来……

林渡见他走神,也不打扰,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桌面,若有所思。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了,两人坐在吧台,位置显眼,加上长相不俗,不一会儿就有人凑上来搭讪。易然人高马大的看着不太好惹,大多都倾向林渡这边,不过说没两句,就会被易然岔开话头,久而久之他暴躁了,原因不为别的,是林渡太特幺招人了。

打从坐下开始,这都几波人了?商量好组团来的?

“这些人怎幺这幺烦!”易然磨着牙根,“没看到你有伴了吗?”

林渡噗嗤一笑,“来找你的也不少。”

“那不一样!我又没打理他们!”

“我也没有啊。”

易然似乎真的很生气,“那你还对他们笑了!”说完自觉的不对,连忙灌了一大口酒,喝得满脸通红。

林渡喜欢看他炸毛的样子,像只龇牙咧嘴的小狼狗,摇着尾巴恨不得咬他一口来证明所有权的模样着实可爱,但……这还不够。

他要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占有,他要的是……足以用真心去换的东西。

现在的易然还给不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所以自己这一份,仍旧是悄悄握在手里,未曾送出。

板子敲了,总该给点甜头。

林渡扳过易然微微泛红的脸,在那沾着酒液的唇间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放。

易然的呼吸瞬间加快,滚烫的热气扑在彼此之间,对上那一双盛满了笑意的眼,便再也挪不开了。

他安静下来,埋头喝酒,不知不觉中几杯下肚,酒气蒸腾而上,熏得他两眼发红,看东西都带上一层朦胧的重影,耳畔悠扬的音乐声模糊起来,唯有那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被缓缓放大。

林渡支着脑袋看着他,脊背笔挺,两条长腿懒洋洋的耷拉着,带着点儿随性的优雅。

他想起不久之前,他们在酒吧碰面,那时候的林渡也是这样一个自走的发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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