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冷静地看着床上的城之内,就像看着砧板上的鱼。因为醉酒,城之内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这个人都冒着酒气。一般情况下,海马对于这类人都是敬而远之,碰都不屑于碰,但是现在……

他想对城之内做那200个g的学习资料里面反复提到的那件事。

海马俯下身想脱下城之内的衣服,但城之内抱着被子使得衣服非常的不好脱,于是海马干脆一用力,把衣服给撕了。

反正衣服多得是,社长大人冷静地想。

裤子稍微费了点劲,但还是在他修长的手指下成了碎片。

现在城之内只留了一条底裤,浑身光`溜溜的,每一寸都映在海马的眼里。海马伸手抚上了城之内的背脊,那里如同他想的那样,舒服得让人喟叹,他顺着手感极佳的皮肤抚下去,抚过一小段令人遐想的弧度,抚过尾椎,然后把那条碍事的底裤也给扯下了。

城之内丝毫不觉得冷,反而因为没了衣服凉快了不少,抚在自己背后的东西凉凉的,让他下意识就扔了被子转过身搂住了那具低于常人温度的身躯,很舒服。但是不一会儿他又觉得不满足了,隔着布料根本没有那么舒服,于是他胡乱地用手撩开那些布料,直接贴在那凉凉的肌肤上。

海马挑眉看他嘴里嘟囔着在自己胸前乱蹭,也觉得衣服碍事,一手把自己衣物除了抛到一边。

两人终于贴合得不留一点空隙。

匆匆给他扩张了一下,海马提枪上阵,也不顾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法,只顺着自己的意回回顶到最深。若说这滋味也的确美妙,一晚上海马把城之内翻来覆去弄了五六遍,兴致虽还浓厚着,但见城之内前面已经吐不出什么来,即使醉着也好像晕过去了的样子,也就不再折腾,就着在他体内的姿势沉沉睡去。

☆、十七 真是敌不过你啊,aibo

“话说城之内今天怎么没来学校啊?”游戏疑惑地看着空掉的座位。

“不会是醉到现在吧?”本田说。

“怎么可能啊!”杏子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从星期五醉到星期一怎么想都不可能好吧!”

“对,对哦……”本田讪笑着摸了摸脑袋。

“海马也没来啊……”王样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呃,这个应该是正常情况吧……”游戏眨着眼看他。

王样没有答话,只是笑了一下,不顾游戏的抗议抬手抚上他的脑袋。

海马那家伙,不会玩脱了吧……

事实上海马的确玩脱了。

周六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海马还半眯着眼回味了一会儿初尝情`欲的滋味,然后才感到身上黏腻,恋恋不舍地从城之内身体里退出来,到浴室去洗澡。

海马前脚刚进浴室,城之内就醒了。

迷茫地打量四周,城之内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所在的卧室宽敞而明亮,整体只有白、蓝两色,布置得简洁大方。

城之内的视线落到一旁衣架上挂着的标志性白风衣上,心下了然,什么嘛,是海马的房间啊,啊这样么,昨天喝醉了是他送我回来的么……

等等……城之内瞪大了双眼,此时他才发觉他全身如同被车碾过一般酸疼不已,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倒好解释,也许宿醉了就是这样,可是身后那个部位异样的感觉该怎么说?

城之内早就过了什么都不懂的年纪,那处肿胀酸麻,因为使用过度连痛都不觉得了的感觉让他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上了,还是被他的好兄弟,他的救命恩人给上了。

他自己都诧异为什么自己没有感到愤怒,他只感觉很好笑。

城之内啊城之内,到头来还是没有人真心待你啊,不过也是,有谁会好心到替你偿还七千五百万的债务还提供待遇那么好的工作?只能怪自己太傻?屁颠颠承了那么大的情,现在,难道要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吗?

他咬牙,支起双手想坐起来,然而身后那难以启齿的难受劲儿逼得他只能侧着身直起身体。

好不容易将上半身靠到床板上,他眼睛蓦地又瞪大了,经过刚刚他这么一动作,后面居然流出了粘稠的液体。先前被刻意压下的屈辱升腾上来,城之内红了眼眶,攥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骨节吱吱作响。

海马!

一从浴室出来,海马就看到这幅景象,他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和心虚,不过很快就镇静下来,城之内的头低垂着,刘海散下来看不清他的神色,海马不由放慢了脚步,他知道了,会怎样?

“呵。”城之内低低地笑了一声,抬头看他。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啊,平静无波但泛着浓浓的死气,原先漂亮的琉璃金上蒙上了厚重的灰。

“你……”海马心生不安,上前一步想要靠近。

城之内嘴角勾出讥讽的笑,说,“这也是三十年合约里的工作?”

“……”

海马下意识想要反驳,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只能皱着眉立在那里。

“哦?这是要再来一发的意思?”城之内看着他,脸上嘲讽之意更甚。

这时海马才想起来自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出来的时候浴巾也没围,只扯了一块毛巾用了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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