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

许持想了片刻,难道祁欢喜喜欢阿禄也正是因为一些性格上的相似?

“所以,此番欢喜心中可能并不好受,只是未曾表露,阿持你就不要太过追究了。”段无量无奈地放下手看着他,似乎在劝阻一个调皮孩童。

许持一梗,略复杂地看了眼段无量:“佛爷,祁门主去世,舍利子之事又该向谁询问?”

至此,他才明白究竟是哪里一直觉得不对劲,段无量原先对祁门的保护可谓是无微不至,连自己都是被他带过来的,可来到祁门之后段无量似乎松懈了很多,对桩桩大事都显得有些不放在心上。

“你只要保护好自己,便是最好,”段无量垂下双眸,嘴角泛出一丝矜持而苦涩的笑意,“舍利子,魔教,这些都会有我挡在你身前,免你烦扰。”

许持头皮一麻,思绪瞬间被打断。

他火烧屁股般站起身,抿了下嘴唇:“佛爷,我再替你治疗一次,明日一早我便带阿禄回山,此番也好做最后的检查。”

段无量幽幽看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起身去床上宽衣躺好,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这人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这些奇异举动,也一直放心把他的安危交给自己,甚至,以一副保护着的姿态时刻挡在自己身前。

许持紧抿双唇,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思,把全部精神都放在回春指上,十年一日如今对段无量并不会构成多大威胁,相反,解掉断长生之毒后段无量的身体不会再逐渐虚弱下去,反而会渐渐恢复,只要在三年内去除十年一日,必定能救下段无量。

段无量安然,武林便有希望,诛灭孔雀教尚有可循,至少也能让自己安心。

他眼中情绪坚定,令躺在床上轻轻呼吸的段无量看的面色复杂——明日若是一过,这人就要走了。

段无量指尖微动,却又在下一刻紧握住手掌埋在被子里。

当晚,许持绷着脸走进大厅,祁欢喜已经备好酒菜,在一片肃穆的白色之中微微躬身对段无量和他们师兄弟二人道:“欢喜知晓许少侠你们二人明日要回山,所以今晚特备酒席,算是践行。”

无果方丈也合掌微微笑了笑。

许持脸色颜色复杂,他白天情绪激动时对着祁欢喜一通咆哮,现在回忆起虽不后悔,却免不了尴尬。

沈禄却旁若无人般替大师兄拉开凳子,自己在一边坐下,一个眼神都不给祁欢喜。

这顿饭吃的十分尴尬,几人都不说话,中途只闻碗筷相碰的清脆声响,在宽敞的大厅中更显寂静,许持时不时抬眼看一下镇定自若却显得恹恹的祁欢喜,思考着要不要用一下透世眼。

段无量似是有些不适应,夹了几筷后问道:“欢喜,为何不见念仙?”

祁欢喜眨眨眼,似乎也不知道,老管家弓腰道:“小姐说他没有胃口,就不与众位一同用饭了。”

正在此时,门外匆忙跑来一个下人,见到祁欢喜后神色一变:“公子,小姐去了地牢!”

祁欢喜碗筷一放,露出鲜有的狰狞面容,青筋暴起:“谁准她去的,我不是说了不要让她去那种地方吗!”

“小人拦不住,小姐说她必须去!”那下人见祁欢喜发怒,几乎要哭出来。

许持刚想试试用透世眼便被他们这一出打搅的不得安宁,他依稀记得祁念仙曾送自己至地牢入口,亲口所说她不能进去,这次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违背了祁欢喜的意思?她要去见谁?

祁欢喜冷着脸起身拍案:“地牢寒气极重,我去带念仙出来,诸位请自便。”

沈禄抬眸看他一眼,脸上讽刺毫不遮掩,随即轻轻低下头,当做刚刚一切都未发生。

☆、第71章 祁门乱

祁念仙双手颤抖地趴在牢门上,祁门不是官府衙门,门内地牢很少会囚禁什么人,除了穷凶恶极连官府都看管不住的武林人士,否则牢房平时都是空着的。饶是如此,祁欢喜都不允许祁念仙进入,说是地牢之中阴寒之气太重,不适合她一个女孩子进来。

可如今,她受到白天许持话中启发,意识到她爹的死亡蹊跷——明明已经开始意识清醒,为何会一夜暴毙?她下意识想起几年前她的几个哥哥也是如此,若不是一夜暴毙便是虚弱致死药石难救,还有便是在外偶遇意外一命呜呼,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

“祁姑娘,我说了,你在我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秦瑾坐在冰冷的石床上毫无感情地说,他身边的牢房已空,所现在他也不必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

祁念仙咽下一口唾液:“你告诉我,孔雀教中的□□可有令人突然暴毙的那种,或者慢慢窃人生机的?”

秦瑾讽刺一笑:“祁姑娘,这些□□,别说是孔雀教,就算是普通人动动脑子费费工夫也能弄到,你未免太看得起秦瑾了,这问题实在回答不上来。”

祁念仙玉指握着栏杆更紧:“那你可知……我哥哥,他和孔雀教可有联系?”

秦瑾神情一滞,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祁念仙:“祁姑娘,你在说什么?祁少主会和孔雀教有瓜葛?”

“不!”祁念仙立刻大喊,可眼中的惶恐却是实打实的,“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我哥哥究竟在做什么,你不是认识玉关临吗,你告诉我,你可曾在他那边听到有关于我哥哥的事,若是你告诉我,我,我一定会帮你脱罪,把你救出来!”

秦瑾眯起眼,深深看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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