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吃饭算是亚当的基本信条了,结果没想到会被格罗嫌弃档次低,这让他感觉很尴尬,早知道再调查一下了,可是他明明看到这家店的评价很好啊,很多雌虫都觉得味道不错。

他渐渐感到有些异样,服务员和格罗都默然无语地看着他。

“你……要请我?”格罗确认了一下。

“当然。”亚当耸耸肩。

“不不不!怎幺可以让你付!”格罗几乎是诚惶诚恐了,“当然是我请你!”

“哦……”亚当恍然大悟,看着服务员惊呆的表情,顿时明白了刚才的对话是怎幺回事,“别和我抢,饭我请。”

他眉毛风骚地动了动:“你可以付今晚的房费。”

格罗语气一滞,还想挣扎:“不不不,全都由我来付,我……”

“你还想不想让我艹你了?想,就听我的。”亚当霸气地瞪了格罗一眼,立刻把格罗瞪服了。在付钱和挨操之间,格罗可耻地为后者沉默了。

服务员的下巴都要掉了,今天看到的一切,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那就在这里吃吧,下次我们可以试试那家比较贵的。”亚当让格罗继续点餐。

结果格罗陷入纠结,显然不知道该怎幺才能点更便宜的菜……

“还是我来吧,就这个,这个,这个。”亚当直接替他定好,把服务员撵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亚当和格罗两个虫,气氛一时间有点沉默。

“所以,我记得你说自己是蝼族?”亚当率先打开气氛。

虫族由虫化特征与原始虫类(也就是真正的昆虫)的相似性来划分种族,雌虫一般随雌父,比如史蒂夫是蜓族,法沙是螳族,斯坦森是蚁族,瑞安和肖都是蜂族,这些也都是最常见的虫族。

少一些的蝶族,在虫族的封建时代是贵族阶层,还有很少见的蝉族,在古代是祭司阶层,现在则是虫族中非常神秘的“呢喃者”,另外还有最为可怖的反对军蝗族,因为不愿意接受帕萨乌斯这个星际主脑统治,所以分裂出去了……

“嗯,没错,不过我不是金甲蝼或者虎蝼,我是狼蝼,个子比较……矮。”格罗对于之前亚当那上上下下扫视的视线非常在意,生怕自己无法让亚当满意。

“别坐那幺远,到爹地这儿来。”亚当拍拍身边的座位,眼神暧昧。

格罗被他看得眼神有点慌乱,但还是乖乖起身坐到亚当身边,还低低叫了一声:“爹地。”

亚当被他这声爹地叫得心痒痒,老司机熟练地搂住格罗的腰,摸了两下就自然撩起衣服,钻了进去,轻轻抚摸着格罗的腰肌。

格罗现在有点体会到法沙的感觉了,当雄虫主动起来,这种张扬的荷尔蒙冲击力实在太强了,让他无所适从。尤其是从离港之后亚当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让格罗感受到往常和雄虫约会的难堪,卑微,痛苦,反而有种,似乎该称之为受宠的感觉……

这感觉太让他着迷了,甚至让他感到有点绝望,他觉得如果亚当现在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捉弄他的玩笑,恐怕他无法像过去那样平静地回去舔舐伤口。

他宁肯带着最后的美好幻想自杀。

“你知道吗?”亚当凑到格罗耳边,低声询问。

刚刚想到自杀的格罗心脏高度紧张:“什幺?”

“你有一张高潮脸。”亚当低低轻笑着说。

格罗皱起眉,很不安地问:“什幺是……高潮脸?是丑的意思吗?”

“不……高潮啊……哦,对。”亚当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扭头看着自己,笑得十分淫邪,“爹地的yín_dàng小狗还不知道什幺是高潮呢,今天晚上你就会看到了,到时候找一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表情,你就知道什幺是高潮脸了。”

格罗被老司机亚当熟稔的勾人手段弄得欲火焚身,眼神荡漾,微张着嘴,脸上泛着微微的潮红,就像已经高潮了。

“只是摸摸你都这个样子,真操你的时候你会露出怎幺样的表情呢?真期待啊。”亚当舔舔嘴角,“趁着菜还没来,给爹地一点甜头尝尝。”

他搂着格罗,双手钻进他t恤下面抚摸着,嘴巴则亲吻着格罗的脖子。

雌虫的身上有种淡淡的汗水和鲜血混合的味道,闻起来十分舒服,亚当觉得这应该是“雌虫味”吧,他亲吻着格罗的喉结,把格罗弄得仰着头呻吟起来。

这时候服务员刚好推开门:“先生,酥炸蜜虫蛹……”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乎整个攀附在格罗身上的亚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抱歉,情不自禁了一下。”亚当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起身,同时从格罗的屁股后面把手抽出来。

格罗的脸上还带着可疑的晕红,他也跟着咳了一下,抬头看着服务员:“放下就行了。”

亚当也正经起来,开始享用这道酥炸蜜虫蛹。不过他总是时不时撩拨格罗一下,让格罗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一顿饭吃的食不下咽。亚当倒是吃的很满意,感觉味道很鲜美。

到了前台结账的时候,亚当付了钱。但是走出没两步,给他们提供服务的服务员跑出来,对格罗说:“这位,先生,这是赠送的代金卡,欢迎您下次使用。”

那是一张制作的非常精美的卡片,在高度信息化的法布尔,所有实体化的东西都是昂贵和高档的象征。

“这一张是给您的。”服务员又拿出一模一样的一张,交给亚当,很恭敬地鞠躬告别了。

“哇,这服务真好。”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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