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封的话让睿宇的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他轻咳了以下,掩饰住了尴尬,旋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铁青起来:“喂,这本来就是我的床,为什么要我打地铺啊,要打也是你打好不好!“
“睿宇,只是一年没见,你怎么便这么笨了啊,我刚刚明明说我之所以不去睡客房,就是因为我看中了这张床,怎么可能打地铺啊。“南宫封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睿宇,一个劲的摇头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睿宇的嘴角猛烈地抽搐起来,他知道口舌之争的话,他铁定争不过南宫封的,既然如此那就用武力解决吧!
想着,睿宇就和身扑了过去,一把拽住南宫封的衣领想要把他扯下去,可是由于一时心急,他的动作幅度又过大,便导致整个人就这么压在了南宫封的上面,根本无着力点可寻,更别说是将南宫封弄下床了。在发现这个重大失误后,睿宇暗自骂了自己一句,便右手撑床想要起身,好好地跟他斗一斗,却不想身下人抓住了他的臂腕,然后左脚伸出,压住了睿宇的双腿,使得睿宇没有一丝能够挣扎的余地。睿宇一惊,身子下意识地向后去,想要坐起来,南宫封的嘴角挑起,一丝玩味闪过瞳仁,他暗中使力,一个翻转,便反客为主,将睿宇压在了下面。睿宇试图挣扎,无奈双手臂腕被南宫封抓住,双腿又被南宫封像钳子一般扣住,根本无一丝动弹的余地。
就在这时,身上的南宫封笑道:“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哦,不,是舍不得这床,那么我们就将就着一起睡好了,反正你的床够大,容得下我们两个大男人。“
“南宫封,你!“睿宇又羞又恼,想要挣脱他,却没任何办法,想要跟他理论,让他自个主动放掉自己的时候,他竟已经闭上眼,呼吸绵长的就像睡着了一般?!
“南宫封,你……“睿宇的脸因为南宫封鼻尖呼出的热气而红透,心也不寻常的猛烈跳动起来,可让人气愤的是,当事人竟想个没事人一般在那边呼呼大睡起来,这让睿宇额头的青筋再一次的爆了起来。
“南宫封,你……你给我醒醒呐……“唔,手好麻啊!睿宇暗自叫苦,可无论他怎么叫身上的人都没有醒过来,睿宇都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了。
最后导致的后果就是当某人神清气爽起床的时候,被压得那个人顶着一对熊猫眼,不住地活动着筋骨,一直折腾到某人吃完早饭都没有缓过来。
中午时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用完午膳之后,管家福伯急匆匆地过来,将手中的请柬交给了两人,两人打开一看,是御剑山庄庄主刑克尘六十大寿的邀请函。
两人相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福伯,这请柬,我几个哥哥有没有?”睿宇看向福伯,问道。
福伯摇了摇头,回答道:“这请柬一共寄来三封,一封是给老爷的,另外两封则是给七少爷你还有南宫公子的。”
“哦,这样啊,没什么事情了,福伯你去忙你事情吧。”睿宇笑着点了点头,将福伯送了出去。
“看来祝寿只是个幌子啊。”南宫封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玉盏,一口将酒倒进了肚子里,细薄的嘴角微微勾起。
“刑庄主应该是想跟我们谈论刑克风的死吧,或许他发现了什么线索也说不定呢。”睿宇坐了下来,皱眉思索道。
“对了,有件事情一直没有问你,当时你怎么敢如此自信的帮我作保啊,如果那个什么刑什么的真是我杀的,你睿家七少的名声可就毁了啊。”将玉盏在眼前晃了晃,南宫封看向他,桃花眼中有种似醉非醉的感觉。
“当然是相信你啊。”睿宇一副“你明知故问”的鄙视的神情。
但这个回答让南宫封的嘴角扬得更高,他也没再接话,只是再一次地将玉盏中的酒喝掉,甘冽甜香的酒味在齿间流窜。
虽然睿家老爷子也收到了请柬,但是因为这些年身子一直不爽快,不适宜出远门,原本想让长子睿南代替赴宴的,但在得知睿宇也收到了请柬,便索性让他连同自己的那份贺礼也带去,也省得睿南跑一趟了。所以第二日睿宇和南宫封便整装出发了。
御剑山庄和睿家庄是临县,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虽然离刑克尘的寿辰还有几天的时间,但想要早点知道他找他两是的缘由,两人便马不停蹄地往前赶路,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便来到了御剑山庄所在的禄县。
如今已到了夏天,但因为禄县地处北方,所以此时的天气还不怎么热,今天天气阴沉,还飘着小雨,倒也无伤大雅。
天尘酒楼。
禄县最负盛名的酒楼。
禄县的人大多是豪爽大方之人,总喜欢在这飘雨的日子里几个人团团围坐,呡上一口灼热的烧酒,就着几颗花生米咽下,只觉得辛辣过后芳香馥郁,好比就逢甘霖,润物细无声。
碎语那些爱酒之人,人生最惬意之事不过如此,没有尘世中的喧嚣,也不用去理会那些令人心烦的丝竹之声,只需淡然地品味这琼浆玉液,享受着那夹杂于其中弥足珍贵的酸甜苦辣,真可谓“醒也fēng_liú,醉也fēng_liú”!
将马给了马倌之后,两人便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酒香以及热闹的氛围让两人的嘴角微扬。
“客官,里面请。”将抹布甩在了肩上,小二笑嘻嘻地跑了过来,很是殷勤地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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