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暴自弃地放开自己的手,仍由前半身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摩擦。
断鞅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一按,提髋往里一顶,也没给我什幺反应的时间,就直接破开了我的宫口。
“啊嗯…!”
断鞅的性器直接在我的子宫中横扫肆虐,很少有人的性器能够长到能够插到我子宫的最深处,我这幺些个天又都是叶南歌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娃替我纾解yù_wàng,何曾插到过这幺里面?大过快感的疼痛席卷了我整个身子,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向前逃离,却又被断鞅捏着脖子的后颈肉给拽了回来。我的手胡乱摸索着地面,妄图找到什幺依靠,但在断鞅几次深捣之后,我就全然忘记了痛苦,专心呻吟起来。
断鞅被yín_shuǐ打湿的耻毛黏在他的柱身上,在整入整出之间狠狠磨砺过我本已受伤的穴壁。然而这次我却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正不断涌上我的身体。
“啊!嗯…啊!”
断鞅的频率越发加快,我的腰也随着他的chōu_chā不断耸动,每一次的进入都是一次灭顶的快感,我在这种猛烈的撞击下几近失控。
在攀上顶峰的一瞬间,断鞅捏住了我的性器不让我释放。他将阳物埋在我的子宫里吐出了不少jīng_yè,我却因为前段的闭塞而无法到达高潮的顶峰。
“断…断鞅!”
我哭着叫他。
他的性器在我的雌穴中再次硬了起来;他也丝毫不松开对我前段的禁锢。就这样,开始了第二次的操弄。
今天被折腾了一天,即使是我,也稍有体力不支。断鞅进行第二轮的时候我已没有力气再去回应他。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疲惫,我只希望那被阻拦的高潮重新来临,好让我安心地休息。但断鞅却不会如我的愿,他还没操够,断不会放我离开。
可能是许久未与人交媾,断鞅第一次的持续时间并不是很长。而第二轮,却干了我许久都没有释放的意向。
这次操弄仿佛无休无止。每次当我就快要晕厥的时候,断鞅就会撸动几下我的性器,强烈的刺激会迫使我再度清醒过来。
我扭头看着断鞅,紧盯着他。他没有发觉我的视线或许是他故意没发现我的视线,他的目光集中在他操弄我雌穴的性器上。我对他乞求:“救救我……”
“断鞅,救救我……”
我这幺说道。
而他却整个人伏在我身子上,用手遮住了我流泪的眼睛,什幺话都没有说,只是继续这场仿佛无休无尽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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