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一出,军中莫不哗然,北堂傲天对外的解释是,北堂浩身染顽疾不能继续担任什么的解释,这样的话糊弄一下那些不知事实的将士还行,可鹤云霄心里却十分明白,北堂傲天撤了北堂浩职位的真正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冷心袔。
北堂浩自己本身就是已有婚约之人,可如今这北堂浩不但悔婚竟还与个男人纠缠到了一起,更逆天的是这两个男人连那孩子都蹦了出来,这事在当场就气的北堂傲天险些昏厥过去,最后剥其实力,并将这二人分别囚与鹤城南北两个极端的院落,并派了亲兵看守,杜绝这两人任何司机相见的机会,至于那个才刚出生还不足十天的婴孩,北堂傲天则另外让人看护,铁血硬汉的手腕,硬生生的分开了这一家三口,韩子丹视为同谋,被北堂傲天一顿军杖打得几乎快去了半条命,荆溪得知项倾城离开大军,难过得硬是把自己的眼睛哭成兔子,闹了两天的绝食,把那柩澜枢逼的发誓一定帮他把人找到,这才答应乖乖吃饭。
短短几日,整个大军就好像是要变天了一般。
虽然接任了北堂浩的位置,可这鹤云霄的心里却只是沉得好似被块大石紧紧压着一样,呼吸特别难受,夜晚躺在床上,摸着那冰凉的被褥,恍惚的脑子里面却总是想到以前那人的面容。
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第一百三十七章:去喂鸡,学胎教
司马萧逸推门进来的时候,看着他躺在榻上的样子,整个睡无睡像,淡淡拧了眉宇便直径错步上前:“不是病了?怎睡觉也不盖好被子?”
“谁说我病了?”坐起身来,看向这个立在自己榻前的人影,鹤云霄淡淡蹩了眉宇,神色间略显几分不快:“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将手里药箱放到桌上,司马萧逸随即转身又朝他看去:“把你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势”
“不用”逼开他对自己的碰触,鹤云霄站起身来,举步朝门外踏去。司马萧逸见他如此拧紧了眉,直接错步一把将他拉住:“这都几天了你还不处理身上的伤,要是伤势恶化你是不是就想这么死了!”
“就算这么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何关系!!!”怫然一把将这司马萧逸的手给甩开,鹤云霄突然沉声喝道,那毫不压抑的怒意直冲冲的就这么对司马萧逸发作了出来:“我现在还有事要处理,你若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我!”发生了这样的事,北堂傲天还把北堂浩的事都丢给了自己,他心里惦记项倾城却又记恨着,复杂的情绪,几乎有些让他喜怒无常了去,尤其是想着那日晚上,这项倾城居然还将那长刀刺进自己的胸口,鹤云霄的心里忍不住的就全是恨意。
“鹤云霄,你到底够了没有!一个项倾城就值得你这样对他?他是李穆的人!他还有着李穆的孩子!他归于你是有目的的!你到现在怎的都还放不下呢?!”从跟项倾城起了矛盾以来,司马萧逸站在一旁都瞧得清楚明白,鹤云霄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要冷峻许多,往昔的那一份潇洒不羁竟是不见了踪迹,只留下那一袭阴鸶的气息,叫人有些不敢接近。
这个人还是他认识的鹤云霄吗?
“你给我闭嘴!”从司马萧逸口中突出的话,让鹤云霄周身的气息突然一沉,咬牙切齿的样子就一把掐住了司马萧逸的咽喉:“我不用你们一个个的来提醒我项倾城的事!不要以为你是南晋的九殿下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在我这里你最好别跟我提他的名字,否则下一次我会直接拧断了你的脖子!”扬手一甩,将人重重朝旁丢去,鹤云霄冷哼出声,随即举步朝外踏去。
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呢?想要将人找回来,可一听别人提到他的名字,提到他与李穆的事,鹤云霄的心里就忍不住顿生怫然之气。
看他拂衣而去,司马萧逸站在屋里,揉了揉自己被他掐疼的脖颈。
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怎的不见他也曾因为自己的事而这样过呢?
北堂浩与冷心袔的事虽说将这北堂傲天气得不轻,但好再得知这事之前还有鹤云霄跟项倾城的事给这二人垫了底,所以这北堂傲天还不至于被气得吐血,不过虽说北堂傲天升了鹤云霄的军职,但除了军事,其余的也并不与鹤云霄多说。两个月后大军定下了下次的攻城事宜,整个大军都在预备之中准备攻击蜀军大城昌州,只是让人意外的是,在这里鹤云霄等人还当真是遇见了,别北魏与鲁国为盾国的援军,这一役,也是南晋大军对战时间最为持久的一次。
家里有个女人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针线活的问题,项倾城现在的肚子已经是六个月的时间,可这六个月的肚子晃眼一看,就跟八个月似的,楞是弄得人心惊胆颤,主厅里,络思情跟紫苑两个姑娘坐成一堆,拿着针线的样子就在缝制小衣裳,不过相比络思情那熟练之极的摸样,紫苑就要头疼许多,让她用针扎人还行,至于这针线活麻,她认输。
项倾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端着骨汤,一边喝一边朝那边的两女人看去,上次险些滑台之后,项倾城就一直躺在榻上又一次躺了一个多月,直到前两天才被允许下床走动,这两个月紫苑对他的照顾,楞是让他整个人都长了一圈,看上去都健康了不少。
“啊……!”一声惊呼是紫苑叫出来的,项倾城扭头错眸一看,就瞧见紫苑捏着自己的手指,双眉紧拧得样子神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