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

“哎呀,好挤!”洺湘皱着眉头。

傅文宇却有些惊讶的看着蒋帅的做法。蒋帅刚才趁着要去小解的功夫用药粉把人都迷倒了。翻了些银票之类的东西放在身上。直接弃了马车。钻进另外一个狭小破旧的马车里。那马夫是个地地道道的山民。见他们一身富贵也不多问,扬起鞭子就走。

这一切的完成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在他们来不及反应之下,就已经完成了,傅文宇有些惊讶,夙渊简直都目瞪口呆的。

蒋帅上了车,叫马夫驾的再快些。

这硬板的座位可比不上高级马车里的软垫,颠的洺湘蛋疼。发了好一通的脾气。蒋帅耐心的哄了哄才算作罢。

蒋帅原本并没做这种打算,对蒋栋一直也没怎么当回事儿,可是自己让那个向来记仇的大哥吃了亏,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能把人折磨成如此地步之人,会指望他有多善良?换位思考一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们撵出来,就肯定是被了后手,所以在提前一天出去做一些准备事项。

这一切本来都是猜测,直到看到蒋栋看傅文宇的眼神才彻底确定了这家伙果然是没安好心。幸亏留了一手。

原本离开蒋府很心安的众人看见的蒋帅如临大敌的态度,心里也咯噔一下。不在玩闹,认真起来。

这破旧的马车只能走两天把他们送离京城,在渡口停下。既得知蒋栋防着他,那到封地也未必太平。一直都是大哥当家,他只是个废物,也没培植什么自己的力量,他只为自己谋划了一步,下面的就知怎么办了!不过这一步走的危险。大哥若真有什么特别的安排,那很快就可以得知,所以他们的处境也堪忧。

蒋帅长叹了一声。在一旁抱怨个没完的洺湘顿时闭嘴了:“爷可有什么忧心的?”他虽然略有娇气,但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一流的。

蒋帅道:“没什么。”

傅文宇却道:“去封地,那里比较杂乱,想来他的人也不好动手!”

蒋帅微微一惊。没想到他这心思那人居然知道。

傅文宇跟蒋栋那人正面打了好几次交道,恶心又自私。连带着他的手下也都是这个德行。一个劲儿的踩低捧高。连老太太这种大门不出的人都知道那里不好,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如此反倒是一条安全的路。

想到这蒋帅倒是有几分明悟:“恩,就按你说的!”

这马车跑的飞快,癫的人难受。洺湘整个身子都歪在蒋帅的身上,说头晕不肯起来。傅文宇面上未显,但心里却并不平静。蒋帅这人居然能像到这一层。可见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过了一会儿听见暖易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大家看着他,他只是低头并不说话。

心里揣着事儿呢,谁都不轻松。早上都没吃多少这会儿饿了。他们走的方向是南辕北辙的。一时倒不着急别人会追上来。

蒋帅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只顾着拿银子了,忘拿吃的!”所谓吃的也就几样点心,做工精巧放在食盒里。

闲它碍事儿就没拿,蒋府的人都以为他们一路寄情山水,路上多少好吃的没有,只要银子足够就行。

到底是他不够周到。对暖易道:“你先忍一忍。等一会儿到了驿站给你买东西吃。”

暖易没有做声却直接把脑袋靠了过来。

……

黑骑赶到的时候,只剩下马车和马,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掀开一看,上面的东西也早就搬空。心中顿时大惊。

说起来那些粗实的杂役醒来之后发现主子全都不见了,再粗的神经也知道是出事儿了,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打算自己跑路,掀开帘子一看里面的东西还在,都是各种平日见不到的奢侈品,值好多银子,左右他们人也回不去了,不拿白不拿,有人想着马匹和马车还值好些银子。但他们在这府里多年谁都不是傻子。马车这东西实在是太扎眼,要是被人盯上还担心来路问题。也就弃掉仓皇四散逃命了。

其中一个黑骑仔细看了看路面,见这附近有一行杂草东倒西歪的。一看就是人为踩的。顿时报告了上面的头。大伙儿决定一追到底。

这黑骑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虽眼前状况出乎他意料之外却没乱了分寸对派一个人回去禀告蒋栋,等着上面的人发号施令。

等蒋栋知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什么?”他惊怒。这计划是早在决定要给他们驱逐到封地时候就定下的毒计,原本只要把人带回来,留那草包一条命,可这几日他连连对自己不敬。让他发了火想要他死,可就算如此,他是如何得知这计划呢。

是傅文宇。一定是那个家伙在里面搅合,否则凭着蒋栋那个草包,又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原本蒋栋只是想弄回来玩一玩,算是平一下自己没吃到的妒火。可是如今计划都被傅文宇知道了。还鼓弄那草包想出这么一条计划。

傅文宇从小就聪明,跟蒋家又有不共戴天的灭门之仇,这样的把柄被他知晓了,万一要是搞出一点事情,总是个不安全的隐患!

如此熄了那点子玩闹之心,正色起来:“告诉他们,最好把人给我带回来,如果反抗的很强烈,就杀了他。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人与我势同水火,万万马虎不得!”

“是!”回来报信的那黑骑道:“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这……”蒋栋忽然有些慌了,既不是按照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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