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问他在等谁,是总悟他们吗,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第七天阿终坐在里自家宅邸不远的地方的屋顶依旧看着私塾的小孩跑过等着他,他没有来。仿佛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梦,仿佛他从未和银时重逢过。

第八天的时候,还没出门,原本应该睡着了的阿婆叫住了他,问他在等谁,他怔住了还是回答了她,他说他在等他喜欢的人,他想对方来见见她,阿婆笑了,说去等吧,女孩子总是值得让男人等的。

阿终垂下了头,没有去安慰门外似乎在哭泣的和子,沉默的看着阿婆睡过去,起身站在了宅邸的门口,看着微风拂过绿叶,看着蒲公英渐渐飘零,他没有来。

第十天的时候,阿终没有出去,阿婆不行了,她说她等不到自己最最宝贵的孙儿喜欢了人了。

她说她早就明白齐藤终不是她的阿全,但她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这个孙儿,还说斋藤那个孩子不要生气,她只是想逗逗他,没有恶意的。

她说她很遗憾,见不到他喜欢的人了,当年看不到她的亲孙儿阿全的婚礼,如今看不到阿终的心上人,看来是天意如此。

她死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死在他面前的重要之人。

他想像寻常一样的说服自己:没关系的,人总是会死的。他甚至用自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为理由。说服和子,说服他自己。

这是第十四天,阿婆下葬的日子,齐藤终按照规矩将其下葬后,看着那西沉的黄昏,他在等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没有来……

心中像是破了一个洞,风呼拉扯着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碎一样。

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那张脸似乎都因为其主人的心事沉重而抹上了一层灰色。

他吞咽了铁锈般的腥味,动了动喉咙。

执拗的等待着。

直到和子看不下去,请求他不要再等下去了,他觉得他可以等的,他都等了十年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再等下去。

但是他的身体本来就因为血脉的原因而有所隐患,最近他咳嗽的越发的频繁,咳血的也常有出现。

第十五天的时候,就连斋藤都看不下去了。

他在齐藤起身头部充血而有片刻晃神的时候将人丢进了虚无空间。

确切的感受到了某个家伙对自己身体的不爱惜。他没有像齐藤终那样等银时,他去了阿婆的墓碑上了香,和和子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回去了江户。

他直接去了歌舞伎町。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站在小巷简单粗暴的就将身体还给了齐藤终。

是的,银时就在前面的街上,他沉默的走着,没有理会身边酒家的招揽。

不过是十多天没见而已,他似乎变得有点沉默,和之前大笑着去酒家买醉有着天壤之别。

齐藤终捂着嘴,轻咳了片刻,他不会逃避,他要上去问他……至于问什么,到时候再说。

“为了让人戒酒就下这种套,亏你还有脸在这里喝的畅快。”银时声音有些嘲弄,令齐藤终停下了脚步。

“阿银,我没有给你下套。”小摊里的男人声音平淡又带着一点悲戚:“套住我的,难道不是你吗……”

空气寂静了片刻,银时快步的离开了。齐藤终低着头发出不明意味的轻笑。

他随手将手中的血迹抹在身上,转身抬步。

他的每一步都轻飘飘的,四肢发麻的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喉咙的涩意涌上鼻尖,再涌上眼眶。他伸手掩住所有的表情,不受控制的笑着。

一滴晶莹的水珠自脸颊滑落掉在地上,四散开来,不消片刻便会蒸发干净,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

阿银?!呵呵呜呵~

银时啊!

坂田银时……

攘夷杀伐果断,从不留情的白夜叉……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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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要按时去私塾上课的花子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身影渐渐的滑下,是阿终,他在这里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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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在万事屋的玄关吐得厉害,新八抱怨者扶进去后就将他丢在了床榻上,起身任劳任怨的去打扫秽物去了。

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

“银桑,这套西装洗干净放在哪里。”新吧唧看着捂着头走出来的银时憋着笑问他,这套西装恐怕是银时这辈子的阴影吧。

果然,原本懒散的人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咋咋乎乎的大声咆哮:“啰嗦,随便找个地方压在箱底不就好了,永远无法重见天日的哪一种。”

“哦~噗……”闷笑的新吧唧着实让人火大,关键是原本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的神乐也开始闷笑了……

银时黑了脸,抬手扶额……

“咦?银桑,裤子里的东西还要吗?”从裤子中摸出信件的新八看了看空白的封面,抬头询问。

银时原本还想不耐烦的回他一句什么都不要了,但是转念一想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

“新……新吧唧,话说距离去看星空的那一天过去多久了来着……”一把抢过信件,拆开。

那里面的字迹已经随着银时被绑在荒郊野岭之际而变得有些模糊了。

“恩~大概半个月了吧!怎么了,是很重要的信件吗?银桑。”

“不……只写一个地址应该……不重要……吧,都过去这么久了……哈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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