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次于生意。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下意识地,他把这解释为好奇心。也许,等他知道冯紫英回京的目的后,就能淡然处之。

说起来,祖父的那支神秘手下,最近活动的次数过于频繁。说不定,他们已经打听出点什么来了。若直接去问,祖父肯定推脱不说。倒不如让系统帮个忙。

一念及此,贾蔷立即说道:“系统,等回了东府,帮我把祖父屋里的动静录个音。”

之前那个老银盘子帮系统加快了收集能量的速度,贾蔷又特地找了许多类似的东西过来,也不理会下人怪异的眼神,古古怪怪地把它们搁在屋顶上。如今,系统虽然还是未能攒够开启更多功能的能量,但到底速度加快了许多,而且也记下了这份情。所以贾蔷开这个口,心里很有把握。

系统也如他所想,马上答道:“好的,宿主。”

“有劳。”贾蔷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等下可要仔细听着,看老爷子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东西。

北静王要纳薛家姑娘为妾之事,影响的不独荣府一家,更不止是其他世家口中谈资。

深宫重院,黄瓦红墙之下,尊贵肃穆的大殿内,身穿明黄龙袍,头悬十二珠旒的中年男子得知北静王府最新发生的事情后,脸上终于现出久违的笑意:“他们窝里斗的速度,倒是比朕料想的来得更快。”

旁边,一位面目平平的年轻太监讨好地说道:“也是陛下神机妙算,走了这一步好棋,逼得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手忙脚乱。”

“哈哈,小醇子,你是在提醒朕给你记首功么?一开始献计的可是你这小奴。”

“陛下言重了,小的只是有个模模糊糊的糊涂念头,若非陛下英明神武,哪儿能落在实处、并有今日大好局面呢?”太监丝毫不敢居功,声音愈显谦卑。

皇帝听罢,龙心甚悦:“你这东西倒是机灵,不枉朕对你的信任。”

闻言,太监下垂的眼眸中有一抹异色飞掠而过,无人知晓:“能为陛下效力,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叫做小醇子的太监,正是三年前出卖了谢公公的那人。经此一事,回宫之后谢公公立即着人责打了他一顿,又断绝师徒名分,上禀内务府说他手脚不干净,意思要逐出宫去。

但小醇子那日行事机灵利落,很得那侍卫头领欢心。收到他的求救信后,顺手把他救了下来,另安排了位置。而他的机灵同样打动了皇帝,经过几次不大不小的事件后,皇帝觉得这小子用着顺手省心,也颇能解闷,便提拔了他。三年下来,现在除了皇帝之外,宫里已无人再敢叫他小醇子,都是尊称醇公公。

当下小醇子毕恭毕敬地说道:“北静王与南安郡王世子已生嫌隙,那皇上明日是否还要宣旨?”

“宣,当然要宣!不宣这道旨,朕怎么摸清有多少人打着立储定心的旗号,实则暗暗投靠了那些旁枝亲王!”

来回踱了几步,皇帝冷笑道:“江山是朕之先祖的江山,岂能容他人觊觎!没有子嗣又如何?现在没有,不代表朕一辈子没有子嗣!退一步讲,哪怕朕就是将这祖宗基业都败光了,也绝不允许他们沾染一分一毫!”

话虽然说得豪气,但或许只有皇帝心里知道,他其实没什么底气。自从那件事之后,十年来他非但再无儿女诞生,甚至连原有的一个女儿都染病不治而亡。哪怕求告神灵,也迟迟不见灵验。

——难道真是毒咒应验?

偷眼看着皇帝眉关越皱越紧,小醇子连忙说道:“陛下,马上就该静祷的时辰了。当日那位泓海法师说过,必须要做足整整一年方能见效,落下一日也不行。”

“……那便摆驾吧。”

离一年期满仅剩两个月,皇帝虽然心焦,但又隐隐带了几分希望,当下打起精神,自往照那法师指点、建在隐密处的祭坛静祷,祈求老天赐予他儿女福份。

次日,朝会国事议毕,皇帝突然宣布认回一个遗落民间十五年的孩子,引起轩然大波。

但还没等皇帝确认完朝臣动向,突然又收到了沉寂已久的神威将军上书。看罢折子,皇帝所有的好心情顿时不翼而飞,大发雷霆。

认真说来,那折子其实与数日之前他宣下的旨意差不多:同样是编造了一个多舛曲折但又足以教人信服的身世,同样是痛陈明珠蒙尘,皇室血脉流落民间。不同的是,皇帝是下旨认回失散多年的儿子,折子是请皇帝认回失散多年的侄儿。

已故的汝南王之子,冯紫英。

不予,难免有朝臣为何认了儿子不认侄儿?被朝议逼得不情不愿议立宗亲之后为储的皇帝,再清楚不过这帮老顽固如何难缠。

予,多年来想方设法要铲除、只是碍于毒咒才未大张旗鼓下手的这根眼中钉肉中刺,从次就要深深扎进肉里,再难得拔除。

瞪着手里揉得稀烂不堪的折子,皇帝平生第一次有种搬起的石头还未砸中目标、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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