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起了荣耀。

☆、离别

打了几小时荣耀,大概三点的时候,张佳乐就拉着孙哲平准备回去了。

跟姚先念告别的时候,姚老板表示要好人做到底,将两人送回去,免得等会儿天黑了他不放心。

两个少年人有点受宠若惊,毕竟昆明离双廊四个多小时车程,真开过去了,就要在那边过夜了,于是张佳乐连连说不用。

姚先念却执意坚持,说答应过他父母,要保证二人的安全,再说他经常没事跑那边玩儿,这次去就当去旅游了,在那边放松几天,说不定还有什么艳遇,咳咳。

见姚先念好像已经妄想起在大理的美丽邂逅来了,张佳乐也不再坚持,坐上了他的车。

私家车开起来要比大巴略快点,姚先念也没扯谎,这条路确实是经常跑的,熟得很,大概下午七点就把二人送到了。

云南的夏天,七点还正是天光大亮的时候,一点没有要天黑的意思,几人去到张佳乐家,姚先念受到了张父张母的热情招待,二人对于这个靠谱的将人亲自送回来的年轻人印象显然很好。

一起吃过晚饭,孙父孙母也大致知道了孙哲平想要加入职业战队的想法,不过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所以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只说等他成年了再说。对于这个儿子,他们一直采取的是放养政策,把人一直养得挺有主见的,对于未来的职业选择也没提过什么要求,只要能够独立,又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成。

吃过晚饭,两方父母都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留下姚先念和两个半大小子让他们自己随意。姚先念想了想,干脆带着两个人去到镇上的酒吧长见识。

因为酒吧是面向游客的,跟都市里的吧氛围也有所不同,对未成年人限制也不严,见又有大人带着,很轻易就把孙哲平和张佳乐放进去了。

其实说是长见识,孙哲平在北京该去的不该去的地方都跟小伙伴溜进去过,张佳乐自然也不例外,昆明的酒吧不会少过大理,两处的酒吧他都没少钻过。当然,在姚先念这个大人面前,两个人都本能地装乖,一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的样子,四处打量,演技很是浑然天成。

姚先念给他们一人点了一杯软饮,让他们自己玩儿着,自己则盯着美女四处搭讪。

台上酒吧的驻唱正唱着一手不知名的歌,从未发行过,想来应该是他自己写的,旋律很动听,张佳乐单手托着下巴,入神地听着,想着他一定能成名,但转念一想,这边如此多的追梦文艺青年,就在路边摆着摊兜售自己的唱片,又不是很能肯定了。

这么多恒河沙数一般的歌曲,与游人邂逅又分离,有的被人记住,有的被人遗忘,一期一会的缘分,真是感伤又温暖。

张佳乐一边唏嘘着,一边有一下每一下地喝着酒精浓度并不高的软饮,也不知是不是氛围的原因,没过一会儿,已经感到有些微醺。

迷离着醉眼往孙哲平的方向看去,见他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吓了一跳,刚刚明明还是满的,“喝得这么快?”怕不是一口闷了,难道是北方汉子惯有的喝酒风格?

孙哲平直勾勾地看着他,嗓子干哑,“嗯,刚才有点渴。”

张佳乐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还渴么?要不我这杯也给你喝?”

孙哲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杯子一仰脖又是一口闷。

姚先念正好过来看到,拍这手起哄,“小友豪爽啊!”一时也忘了这是俩未成年人,高兴地点了一整甁轩尼诗来h。

结果一行三人全喝趴了。姚先念好歹还认路,自己歪歪扭扭地回去了。孙哲平喝得虽然豪爽,但其实酒量不太行,几杯下去眼睛也有点发直,只是看到张佳乐已经完全醉倒在了沙发上,不得不强打精神去厕所冲了会儿冷水醒过神来。

张佳乐的醉相倒是好,也不发酒疯,只乖乖地睡在那里。孙哲平又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他微红的脸颊和水润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小怪兽,把人小心地背起来,往山上的民宿走。

上民宿有两条路,一条陡一些,但胜在路短,另一条就要绕远,但路相对来说更为平缓。

孙哲平想了想,决定从平缓的那条走,虽然远了些,但今天背着人,走陡坡摔到了就不好了。

另一条路孙哲平不是很熟,所以走得慢,看见岔路还要犹豫一下,辨别一下方位,结果还是一不小心走错了一条岔道,等回过神来,已经走到了人家的梯田田坎上了。

八月的水稻已经熟了,金色饱满的稻穗沉甸甸压着,一层一层的稻田铺陈下去,一阵风吹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星幕低垂,田间偶尔一两声蛙鸣。

孙哲平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感受着这片刻远离尘世的宁静。背上的人传来温暖的体温和踏实的分量。此时此刻,还有10天就要迎来16岁生日的少年,有点想要时间过得慢些,让那注定要来的离别慢点来,又想要时间过得快些,让他能飞快地长大,去伸手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梦与人。

孙哲平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他感到一个轻轻的吻落在自己的颈后。他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一个吻,但那一块皮肤却仿佛被灼伤一般有惊人的热度蔓延开来。

他僵立着,一动也不敢动,仿佛怕惊走一只偶然栖息的蝴蝶,他想回过头去确认,却又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半晌,他低哑着嗓子喊出了那个在舌尖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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