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廉,那么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是来替他办事的吗?”

泰德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说的使役魔、死神费亚罗廉还有这把镰刀,他都不明白,弗拉乌他又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一直以为弗拉乌是个不靠谱不正经的主教,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信乃握紧了刀:“费亚罗廉……我从千年前就认识了,难道他……他在哪?”

“千年前?你果然很特别啊,既然能保持千年前的记忆,”弗拉乌依然戒备着,“你和他认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吗?”

这自然是半真半假的话,他也是为了试探对方对费亚罗廉了解多少,和费亚罗廉又是什么关系。十年前封印费亚罗廉身体的潘多拉之盒就失踪了,原本怀疑是费亚罗廉的手下偷走的,可是之后十年都未曾有动静,他们也就确定了费亚罗廉并没有解开封印,这件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是教会的禁忌,他当然是不会对信乃说的。

信乃脸色一白,“……死了?怎么会这样?他是死神,怎么会死?”他举起自己的手,脑海里浮现了当初费亚罗廉带着他逃跑画面,或许是他害了对方,如果不是他的话,费亚罗廉也不会违背父神.的命令,甚至为此失去生命。

弗拉乌看着信乃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和费亚罗廉的交情颇深,从看到对方的第一眼,镰刀就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出来,他一直压制着没让人发现。使役魔越来越猖狂,就是为了费亚罗廉的复活,这个明显和费亚罗廉关系匪浅的小少年实力强悍,他不能在这个紧张的时间多生事端。

弗拉乌克制着镰刀的冲动,忍受着反噬的痛苦,面上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嬉皮笑脸,严肃得过头了,他紧紧盯着一脸愕然又悲伤的信乃,沉声道:“那我就再问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叫信乃,从有意识起就一直生活在天界,也是那时候认识了费亚罗廉,……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冥之森的使役魔被释放出来,父……”信乃说话的声音一顿,“天界之主杀了被使役魔附身而灵魂残缺的夏娃姐姐,然后因为我的力量……所以他想要杀我,费亚罗廉为了救我才和那个人对峙,然后我醒来就在这了,剩下的事你们应该知道得比我更清楚。”

“你是说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教会?”卡斯托鲁的声音响起。

信乃点头应是。

拉普拉多鲁和卡斯托鲁出现在回廊里,看来他们已经看完了全过程。拉普拉多鲁温柔的声音说道:“他并没有说谎,真诚之花开了,或许有一部分隐瞒,但是他却没有骗我们。”

拉普拉多鲁右手掌上盛开了一朵紫色花儿,在夜色中散发出点点星芒,美丽动人。

泰德看到卡斯托鲁和拉普拉多鲁都出现了,也知道今天的行动失败,还差点被使役魔夺走灵魂!

在众人沉默之际,他开口问道:“使役魔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在说的死神费亚罗廉不是传说吗?你又是怎么回事?”泰德指了指弗拉乌在收回的镰刀,镰刀缩回对方的手腕又似乎在挣扎着出来,看得人毛骨悚然。

“你不痛吗?”泰德和信乃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一愣。

信乃解释说:“虽然以前看费亚罗廉也是这样,但是我果然还是不习惯。”

弗拉乌满不在乎道:“啊,习惯了,还有,如果你不在的话或许它会听话点。”

“诶?和我有什么关系?”信乃疑惑。

弗拉乌:“可能见到老熟人了吧,从你出现开始它就异常兴奋啊。”

信乃:“……”

卡斯托鲁适时给泰德解释什么是使役魔,然后对他这种半夜出门还随随便便对着使役魔许愿的行为狠狠批评警告了一番。

“那么,信乃。”

被叫到名字的信乃抬头看向卡斯托鲁。

“你有什么打算?”

信乃垂眸,他也不知道有什么打算,这个世界他完全不了解,就算知道的也是千年前的事了。

拉普拉多鲁开口道:“信乃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先暂时住在教会吧,这里相对于其他区域来说很安全,你还那么小,等你长大些了解了外面的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尽管信乃的年龄或许已经有上千岁,但是看着个头比泰德还矮半个头的顶多十岁模样的信乃,他们也下意识把对方当成了孩子,而且信乃对他们这里的常识都懵懵懂懂的,就算信乃刚才在他们眼前轻而易举地杀了使役魔,他们也还是不由得担忧。

信乃听完确实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然后好笑的想起,貌似每次都是被人收留的呀,“谢谢。”

他又转头去看弗拉乌,“既然镰刀选择你,那么你就要好好保管。”他自然而然地以为费亚罗廉死了,弗拉乌却可以使用他的镰刀,一定是镰刀的选择,那曾是费亚罗廉的一部分,他自然是要要求弗拉乌好好保管了。

随后弗拉乌他们三人送信乃和泰德回房间,叮嘱他们晚上不要出门好好休息之后就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信乃睁开了眼睛,村雨变回了乌鸦的形态,蹲在他的枕头旁,听到动静睁开眼看了看。信乃双手抱膝,脸埋在膝盖上,扭头露出半张脸,一手把村雨捞进怀里,呢喃道:“村雨……”

村雨歪了歪脑袋,“信乃,你怎么了?”

信乃闷闷道:“没有,只是……忽然想到了之前的朋友,夏目、米迦尔和优、桐人、还有那个让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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