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似乎痛打落水狗又格外的正义,没有半分好回旋的余地,保护这沈大人也成了极为光明而又正道的事情,便又一个个的站了起来,开始做所谓的公道人。
始终不曾变的,是那道貌岸然的嘴脸。
严世藩坐在前排,神情冷漠。
他才为官几年,便看尽了人间的丑态。
也不知王杨两位大人,这几十年都经历了多少的囹圄和不堪。
伴随着一声声的否定和责问,那吴为洲的头垂的越来越低,几乎想把自己埋到土里去。
若是此刻没人拦着他,怕是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悬白绫自尽了。
杨慎和王守仁静默的看着这荒诞而又稀松平常的一刻,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毕竟官场。
“下去吧。”杨慎慢慢道:“下次任何人起身发言之前,先想想自己的话,到底能不能上台面。”
他转身看向那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沈如婉,只垂眸道:“继续。”
沈如婉目送他回去落座,只轻咳了一声,继续按照原有的计划汇报进度。
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那些声音了。
所有人提起前所未有的专注和认真,开始真切的听,她到底在说什么。
还是有人不断地起身质询她方案中的疑点,只是这一次,没有人敢再讨论话题之外的琐事。
有时候庄严和神圣的政治氛围,是需要强硬的手腕去维护的。
虞璁只与孩子们在庄子里休息了半日,黄公公便一脸惊愕的跑了回来。
“陛下,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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