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
长铭终于清醒。
“外面可还有军士?”
“大人有何吩咐?”
“关门,退下。”只不过四个字,他却不得不咬牙压制才说的出来,甚至连喘息的声音都不敢动静,面上滚烫如火,即便少了一面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脸颊酡红。
为了握住天下飞霜,他的手背已经青筋暴起,左手好容易支撑他站起身来,不想双腿发软,令他无法行走,勉强半响,只得踉跄下了主位,取出顾小舞给他的药物,管不上三七二十一,尽数吞下,又到了堂下椅子旁,一掌将椅子推出,定住木门,平时轻而易举的事情此时万分艰难,以致于那椅子推出去之后,他也随力摔倒,再想起身之时,身体不由自主的抗争更为明显。
绛元体温偏高,但是发情期的绛元体温还会再上升一些,那种浮躁之意游走于肺部心房,他却抖抖索索地在地上怀抱着天下飞霜,蜷起了身体,就如衣衫单薄之人挨不过数九寒冬。
这种感受他多年都不再有过,身体的反应却越为明显,尽管他用蜷缩来捆绑自己,还是感受到了自己小腹似有体液往私处涌去,那种又是窘迫又是羞耻又是愤怒的心情比杀了他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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