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哪,看着挺端正,心眼儿可挺小气。

怎么说呢,就像一只猴子,穿上衣服是人形,可张嘴就变脸。

想到这,袁朗不觉失笑,又把照片塞进兜里,脚下一踩油门,开着市局给安排的车,按照计划去高城的演艺公司。

当红艺人高城的私人贴身助理,即日起,开工。

再见面是在高城的休息室。

对于时隔一小时之后的再相见,袁朗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在那些浓荫蔽天的原始森林里都能绝境生存的老a,难道还怕这么个,嗯,猴子?!

高城正坐在那听史今给他念叨这些天的大致行程安排。

袁朗敲开门,晃晃荡荡地走进来,边走边摘墨镜,懒懒散散地笑:“不好意思,我第一天上班,找不到门路,来晚了。”

高城明显的一怔。

史今很懂事,连忙过来打招呼:“袁——”不知道叫什么合适。

“袁朗。”袁朗不厌其烦,再次自报家门。

“这么叫不太合适,毕竟您是——那啥——”史今怎么都觉得高城刚才太过分了,看见袁朗就想低头给人家赔不是。

袁朗摆手,没所谓地笑:“怎么叫都行。要不,你吧,我也比你大。”

“老a?这是啥称呼?”史今不是八卦的人,却也对这说法好奇,笑着问。

袁朗笑眯眯的:“嗨,打牌得的外号。对了,你们继续,反正我就是一个私人贴身助理,生活我管,工作我不管。有事叫一声,没事我就一边儿陪着。”

无视高城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神,袁朗大咧咧坐进对面的沙发里。

史今刚才一直生怕袁朗生气,现在看见这状态,一块石头落了地,满心的高兴溢于言表:“哎,那行,我给您倒水。”

袁朗漫不经心却没放松防备,等着高城发作。

高城果然再也忍不住了,哗啦起身走过来,虎着脸直着脖子粗声说道:“那、那什么,你、你跟我过来一下。”转身往里走。

高城的休息室是个套间,里面可以休息。

袁朗看看史今,史今面色又窘,一连声的对不起。

袁朗已经修成正果了,笑一笑,倒像是要安慰史今一样,然后就跟进去。

史今看着关上的门,无可奈何地叹气:“这可咋整啊,一着急就磕磕绊绊地冒东北话。咋就这么着急呢?有人保护不好啊?!就非得死磕!”

6

高城站在地当中,抄手看着袁朗,明显是有话要说,也明显是因为激动一时说不出来啥。

袁朗不愧是老a,见过大阵仗,入乡随俗之后便反客为主,伸手示意高城“坐”,然后开始摸兜儿想掏烟。这一摸才反应过来,出来得太急了,又临时换了便装,兜里啥也没有。

袁朗向着对面扬下巴:“哎——有烟没有?”

高城看着袁朗自顾自折腾,竟也不知不觉的松懈下来,索性伸手去掏兜,摸出烟盒。盒里就剩下一根了,高城倒出来扔给袁朗。

袁朗反正也没事儿,就拿两根指头拈着烟,细细看牌子,看过之后才要往嘴里叼;这一叼,又反应过来,抬眼看高城:“给个火儿。”语气还挺抱怨。

高城倒觉得好笑了:这人真不见外哈。于是双肩一抱,轻巧地摇头,摆明了是气人。

袁朗也不介意,撇嘴,继续把烟夹在指尖玩弄:“不紧张了?说吧。”

高城大窘,低了头闷一刻,豁出去一样说道:“那什么,刚才、刚才我对不住你了。”

袁朗手一抖,抬头瞪高城,心说:这人不是老天爷特意派来整我的吧?

袁朗做好了十二万分的准备要跟高城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针尖对麦芒,结果对面真给面子,直接一道免战牌高高悬挂,甚至城门大开,干脆举白旗认输了。

这跳跃性也太大了吧?

高城以为他不信,红着脸接着说:“刚才我、我不是故意要甩、甩你的,我就是觉得王叔这样做太、太夸张了,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能、还能让他们给那啥了啊。”

袁朗缓回神来,笑,没说别的,接着听。

高城挠挠头:“那什么袁朗,我、我跟你道歉了。完了你就、你就回去吧;嗯,不回去也行,我这给你安排、安排地方,想干啥随你,等完事儿了你直接回去交差。你就别、别啥私人还贴身、贴身助理了。我这别扭的——”

袁朗看着高城的红脸膛,听着高城的磕巴话,想笑不好意思笑,不笑又憋得难受。好容易听他说完了,袁朗才直起身来,淡淡说道:“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呗?”

高城猛点头:“嗯对对。就这意思。反正你也交差了我也自由了,两全其美各得所需,挺好的嘛!”

袁朗耸肩,笑:“我没所谓,就怕有人不同意。”

高城意外,直眼看着他:“谁啊?”

“高先生。”

“谁?”高城瞪住他。

“天城集团的高治平高先生。”

“你!”高城神情陡然一变。“你告诉我爸了?”

“没。”袁朗慢悠悠地。“可你要再坚持不接受保护,我也就没办法了。而且王局也同意。”

“袁朗你这人你——你不厚道你!”高城拿手指头点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又将双手插在后腰上怒目相向。

袁朗耸肩:“我有点儿冤哪,我也是刚知道你父亲是谁的。”

高城侧眉盯着他看一刻,似是明白了什么:“我找王叔去!”迈步就要走。

袁朗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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