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道:“镜子贵啊,玻璃好说,分地方做,人呢,我到时候直接跟四爷借人给你差遣使唤,就在当地开作坊,只是这管事儿的要仔细一些。”

贾赦的意思是这镜子只能从京城做了运出去,这玻璃就随意一些,毕竟算上损耗,还不如卖个全国统一价呢,用的起的总是用得起,用不起的也无所谓,反正他卖的价格也不高,与其防小人,不如早早将名号给打出去了再说。

这买卖左右还是能来钱个一二十年没问题的。

“回头我让人给家里送来一些,我那天师府如今用的都是那样的玻璃,那是一个亮堂,尤其是给老爷子那书房先换上。”他儿子如今还要跟着老爷子学习呢,总不能坏了眼睛。

张老三睨了他一眼,就他那点心思也不说藏一藏,这不眼可见的吗?

贾赦笑道:“你不是快新婚?回头府里上上下下全给换上,妥妥地体面!回头再送你一些西洋镜,我让人做了各种款式,可好看了。”

贾赦没说这镜子他也有让人做什么限量的款,反正如今京城里能做一人高的镜子的就他一家,这可不是想做什么款式就做什么款式么?

便是那些人只要镜片,回家自己做架子,也要看他们乐不乐意卖不是?

张三爷这才觉得有了面子,淡淡道:“帮你一回也行,不过我这也是帮你一次,你可不能总让我给你管着这些。”

“我的哥,咱可不能这样,什么就管这一次,这买卖既是我的您给管着当然也有您一股,可不带中途撂摊子的。”

张老三微微蹙眉:“我回头还是问过老爷子吧。”

见他没一口推辞,贾赦这才应声道:“行行行,咱一起去跟老爷子说总行了吧?”

张老三这才跟着他继续等着老爷子。

这外面有两个人影晃来晃去地,慢说是老爷子了,就是贾琏那猴儿其实也早看到了,不过摄于自己的外祖父虽然宠爱自己,可是打手心的时候那也是舍得下狠手的,自己的父亲虽然回家之后跟自己心疼地嘘嘘,可也从来不给自己用白光治好,贾琏十分乖巧地继续读书,并不敢停顿丝毫。

张老爷子又等了一会儿才出来,素来带着三分笑意的脸上今儿个绷紧着,见到那俩一看到他立刻抬头挺胸直腰的一儿一婿就分别看了一眼,走远了些,待到了外面特意移植的用来乘凉用的葡萄架,他才在躺椅上坐了下来,淡淡地扫了一眼老三:“你这小子在那儿晃来晃去地干什么呢?”

这也不好说女婿,当然要调教小儿子。

贾赦立刻道:“岳父,这还是我的错。”

不是贾赦想要主动背了这口锅,而是因为不背这口锅不行啊,他这不是还要让张老三给他管事儿顺便改善下岳父这一家子的生活么?

他现在撒手不管,将来可不还是他儿子的事儿?

他自己不蹦跶出来还好,一蹦跶老爷子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昨儿个怎么没将琏儿给接走?”

贾赦特委屈道:“本来是不会忘地,可谁知道司徒家的人脸皮忒厚了,简直厚地丧心病狂。”

这丧心病狂四个字一出来,张老三立刻“噗”地笑了出来,就是老爷子也没想到他会用这词儿甩锅。

原本就诙谐幽默的老爷子忍不住笑了笑道:“你也跟我说说人家怎么就丧心病狂了?”

贾赦连忙将昨儿个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接着也没忘记孝敬自己的泰山,等东西给老爷子放在石桌上之后他才愤愤总结:“您说这是不是连吃还带拿的,这是不是脸皮厚地丧心病狂?”

张老爷子哈哈哈地笑了一番,点了点头道:“九爷那小子,的的确确是脸皮厚度非同一般。”

这老爷子曾经是太傅,这些司徒家的皇子倒是有资格都评点一番,不过老爷子也只是一笑而过,贾赦道:“你饷婊斡剖裁茨兀俊

既是贾赦自己背了锅,这老爷子也只问他。

“这不是要跟您说两件事儿么,都是要求您的,还望您老人家稍微抬抬手啊。”贾赦说着人已经窜到了老爷子的身后,去给老爷子捏背揉肩,让张老三心里嗤了一声马屁精!

可不就是马屁精么,什么能哄老爷子开心就干什么,断的是无耻。

其实张老三不是不想这样干,但也要亲爹受用啊。

贾赦这学生兼女婿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给老爷子揉揉肩有什么毛病,我孝顺!

“说来听听。”

“是这么个回事,这还是我起的头儿……”贾赦简言意骇地说了一下自己如今需要什么什么样的人才不能满足,这才起了一个想法,想要自己培养人才,只是培养人才也要让洋人来教,这就要跟四爷打声招呼。

张老三倒是挑了挑眉,这贾赦之前忽悠他们老大的时候可没将前因后果说的这样仔细。

贾赦还举了个例子说:“那玻璃和镜子,都是西洋人那边先有的,在咱们这边卖的价高的简直不行,我这得了方子,好不容易给做了出来,可要是咱们之前就有这样的能人还能让别人给抢了先赚了钱?”

张老爷子倒是听出了他这话中的意思,看了看老三道:“你站着做什么,也坐着吧。”

老子面前哪有儿子坐的地方?不过他倒是从来不在意这些规矩,这当老子的威严不是让儿子给立规矩才能显得出来的。

老爷子又道:“所以这事儿,是你想培养出来一些有想法的人,而不是单纯的工匠。”

“对,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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