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兰转即见贾赦还再看自己,便琢磨了两个理由开口,“或许是酒喝多了,一时绝望,便干出了这种傻事。”
“自尽前你最后有印象的是什么事?”贾赦又问了一个曹兰意料之外的问题。
曹兰蹙眉:“我自尽这种事,京畿府也要这么关心?”
贾赦冷冷看着曹兰。
曹兰和贾赦对视片刻,便斗不过他,任命地回答道:“我一个在花园里喝闷酒,后来管家就为我引荐了一位年轻的后辈,名唤张游昀,听他劝解了我许多话。我便觉得这人可交,和他多喝几倍,聊得很来。再后来,我俩拿着酒杯和酒壶,相扶而行,夜游园子,畅谈古今。最后我喝得太多头疼,便被他搀扶回房,用了些茶便睡了过去。”
贾赦应承,便问文书都可记录清楚没有。
文书点头,立刻起身拿起自己所写的宣纸,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字,转而递送过来。贾赦让曹兰在他所言的供状之上签字画押。
曹兰照做了,不过他有很多不解,遂问贾赦这到底是何意,为何要问他关于张游昀的事。他自杀又跟张游昀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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