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莫的目光和快银对上,快银和他对视不到三秒后缴械投降似的,起身坐到了泽莫旁边。
“我看以后也没哪个监狱敢收你了。”他说道,话中带着少许的火气。
“那就是官方的事情了。”泽莫道,“他们总能找到好办法的。”
又是一阵沉默,巴基还在打电话,并且已经势头不大对的进入了和史蒂夫互相关心的阶段,黑寡妇一脸冷漠的挂起了耳机,并且朝着巴基的方向冷笑了下。
“所以......最近怎么样?”泽莫放下啤酒,朝快银的方向偏头,问他,接着快银忽然起身抱住了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泽莫感觉他的力气比起一个月前——一年前又大了不少。意识到这一点后不知道为什么,泽莫感觉到心中某处轻轻的软了一下。
快银的头动了动,像是幼猫一样蹭了蹭泽莫有些长的头发,泽莫犹豫的将手放到他的银发上。
“我想你。”快银说,他拥抱泽莫的力气又大了些。
泽莫闻到他身上焦油的味道,那让他想起第一次看见快银的时候四周弥漫着卡车汽油泄漏的难闻气味,空气冷的几乎结冰,男孩就这么带着面罩和他对视。而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
拥抱的感觉不坏,泽莫不怎么想要结束它。所以他任由快银这么抱着他,算是一点私心。
巴基已经结束了和史蒂夫的互相关心,黑寡妇也终于取下了耳机。巴基抬眼就看见这两个互相拥抱的人,挑挑眉,他道:“两位能腾点时间给这个可怜的世界顺便拯救它一下吗?”
泽莫轻轻的推开了快银,他对巴基道:“能看见你的幽默感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巴恩斯中士。”
“哦......巴恩斯中士,现在也就只有你会这么叫我了,说真的念那么长一串称呼你不嫌烦吗?”巴基边说边把手中的电子设备交给泽莫,“神盾局查出了袭击实验室的领头人,你应该认识他。”
作者有话要说: 黑寡妇:单身狗的愤怒.j
猎鹰:我觉得我靠近了一个好危险的人物。
快银:放心,他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危险,他都不想搭理你(白眼)
泽莫:我觉得我现在很危险。
巴基:都闭嘴!我和史蒂乎打电话呢!
一直在想丧失时间观念算不算是疯了的一种表现呢——啥?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以为只有一分钟。
泽莫:啥?一年过去了?不是才一个月吗?欺负我在监狱里看不见太阳升起落下?
☆、彼得.库尔布
“袭击实验室的领头人?”泽莫顺口问。
“对,唯一一个没有变身屠杀的人。实验人员认出了他。”巴基回答。
泽莫在看见照片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猛然来临的窒息感。
照片上的是一个男孩——只能说是男孩,他看起来多不过十五岁,因为是证件照,他还穿着一身校服,头发服服帖帖的贴在额头上。
“彼得.库尔布。”泽莫喃喃道,接着他猛然抬头:“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他现在应该在塞尔维亚和他的母亲在一起——他还不到十七岁——”
“他的母亲在两年前自杀了。”巴基说,“然后当地警方就再也没有找到过他。记得上次我和史蒂夫查找的那个屠杀的原始感染体吗?就是那个在俄罗斯入狱又在美国入狱的人?”
“不可能。”泽莫摇头。
“就是他,他被九头蛇抓住作为实验品,在俄罗斯越狱之后到了美国,伪造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可是照片上那个入狱的人已经毁容了,你们怎么知道就是他?”
“九头蛇有原始的实验品资料,我们对照了起来。”
“所以那个实验人员就认出了他?世界上毁容的人那么多——”
“不,据口供所述,实验人员看见的不是一个毁容的人。他看见的就是那张脸,原原本本的彼得.库尔布。”
“......所以你的意思是,彼得.库尔布就是原始感染体?感染我的就是他?”泽莫对于这个事实一时竟然不能接受。
“你走之后我们特地查找了彼得.库尔布的资料。在他父亲死后的第五天他的母亲就自杀了,社区福利院的人找到他,第二天他就不见踪影,在当地警局报了失踪但是一直没有结果。
我们推测他应该是在当时离开了家乡,或许是在半路上感染上了屠杀,接着被九头蛇抓住。或者是被九头蛇抓住之后才感染上了屠杀。总之在我们袭击九头蛇基地之后他被捕入狱,接着越狱。辗转到了美国。在美国他犯下了一桩爆炸案,多人死亡,因为爆炸案涉及是一家在当地小有势力的人开设的赌场所以事情被压了下去。但是他在爆炸中毁容,并且被抓进了监狱。”
“我以为他才不到十七岁。”
“他的身份证件上显示的是二十一岁。”
“然后呢?你们没有找到他?”
“没有,没有丝毫他的消息。直到现在,他好像和奥斯本合作起来了。”巴基道。
泽莫闭上眼睛,他的太阳穴开始痛起来了。
彼得.库尔布。
彼得.库尔布。
彼得.库尔布。
他记得那个男孩,他记得他说出他父亲死讯的那一刹那,他记得他是怎么把子弹射入那个男人的眉心,他记得那个男人是怎么失去的呼吸——
他和托尼.史塔克有什么区别?
——
“嘿!史塔克先生!”
在蜘蛛侠跳下了飞机,朝着远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