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一肚子痴念,却只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人,看着长宁躺在我身侧,竟然慌了神。
那时候他脸上微微泛着红,唇间沾着酒液滟滟生光,我鬼迷心窍,便伸手过去,轻轻抹了一下。
长宁皱了皱眉,嘴唇微动,像是说了些什么。
我缩着脖子,向四周看了一眼,旁边驶过的船内丝竹管乐欢声笑语,歌舞升平好不热闹。我想着左右无人,今夜正是天赐良机,脑子一昏,便低下头去,吻上了我肖想过无数次的人。
这般偷香窃玉的勾当我竟还是第一回做,脑中一边是胆怯一边是贪婪,两者搅在一起,便烧的我鼻血直流。
第二天早上长宁一如往日跟我寒暄时,偶然提起自己衣襟上不知何故沾了些血时,我立刻老脸通红,赶紧跑回府邸给皇帝堂兄写奏折,让他速速召我回京。
我一直将这段记忆封在我脑海里,长夜漫漫衾寒如铁无心入眠时,便躲在被窝里反反复复地想,一边想,一边捂着脸傻笑,直到东方既白。
我原以为这秘密是被我带进了棺材,却不想原来长宁都知道。
几个侍卫过来,抬走长宁的尸体,我拼了命地往上扑。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