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过分。”
“一点也不过分,”何生楝逼近了白思禅,低头瞧着她,弯下腰,偏着脸,指指自己的脸颊:“你亲我一口,我就带你躲开她们。”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惊讶的小姑娘,问:“怎么样?”
明摆着耍流氓。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白思禅思考了片刻:“你说的都是真话?”
何生楝微笑:“我从来不骗人。”
才怪。
遇到白思禅之后,他就没说过几句真话,包括刚刚这句。
白思禅瞧了瞧四周。
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她踟蹰。
何生楝就那样微笑着看她。
白思禅深深吸气吐气好多次,终于下定了决心,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
蜻蜓点水一样,轻轻柔柔。
何生楝并不满意:“太敷衍了,不成。”
这哪里敷衍了啊。
白思禅说:“我亲的很认真啊。”
何生楝摇头:“要和那天晚上一样热情。”
他没有说明,而白思禅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白思禅忍不住想,自己那天晚上有多热情?是不是像之前和祝杏好观摩的某些sān_jí小电影一样,干草遇到小火苗,又是亲又是抱……
一紧张,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没、没吧,我不记得了。”
何生楝慢条斯理地掐住她的腰:“那你想不想再回忆起来?”
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白思禅连连摇头拒绝,可是何生楝的唇已经压下来。
——这是白思禅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接受别人的亲吻。
何生楝唇齿间有淡淡的香气,薄荷掺着些茉莉。
白思禅惊了。
就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他非但没有结束,反而更肆意地搂着她,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好使两个人身体更加贴近。
白思禅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挣脱。
“别动。”
何生楝离开她的唇,低声在她耳边说:“你姐姐过来了。”
白思禅立刻老实了。
她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何生楝搂着,生怕被白思玉瞧见。
如果被她瞧见了,一定会立刻拖走啊!
何生楝享受着怀里小姑娘的安静乖巧,抚摸着她的头发,愉悦地继续哄骗着她:“再等等,她停下来和人说话了。”
白思禅的小腿肚子都紧张的在发抖。
她哪里知道何生楝是在骗她,还真的以为白思玉在不远处。
事实上,早在白思禅犹豫要不要亲他的时候,白思玉与姜蓉就已经离开了。
何生楝手倒还算规矩,但心已经不规矩了。他嗅着女孩发丝的香气,已然心猿意马。
一分钟后,白思禅细细的声音传出来:“……我姐姐走了吗?”
何生楝松开手:“走了。”
他还后退了几步,表现的似乎真的是在帮助她。
白思禅很有礼貌地道谢:“谢谢你。”
何生楝笑了,牙齿白生生:“举手之劳。”
他十分乐意“帮”这样的忙。
然而,临到这里,白思禅又有了些退缩。
她先前并不知道他们三人要来这里参加晚宴,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过来。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何生楝却在这时候挽住了她的胳膊,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背:“别怕。”
“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白思禅祈求地看着他,“求求你了,何先生。”
——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住她这样小小的哀求。
何生楝停顿了一下:“那好吧。”
他说:“那你要紧紧跟着我,我会帮你避开你家里人。”
白思禅这才有了点笑模样,颊边酒窝浅浅:“谢谢你。”
今晚晚宴的真正主人姓杜,单名一个鹤字,与何生楝的母亲是故交,之前一直在国外经营生意,前不久才回了过。
杜鹤邀来的人基本上都是a市的名流,白松也是因着近期公司被何生楝收购,担了个合作者的名义,才拿到了邀请函。
举办晚宴的这个小别墅,据闻是杜鹤多年前置办下来的私产;而杜鹤如今年近五十,却仍未婚;听说是有一个女儿,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
白松对杜鹤的这些花边新闻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与杜鹤关系密切的何家。
但不知为何,一直到了现在,却迟迟没有见到何生楝的身影。
白思玉对这样的交际并不热衷,刚刚和姜蓉因为白思禅的事情吵了一架,便与她分开了。她端着酒杯,瞧见父亲四处张望,便走了过去,问:“爸,你在找什么人吗?”
白松视力不太好,问:“你来了之后,见过何先生没有?”
白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