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烨说:“还有其他人。”

方城仕明白了,他们这是分团体,合得来的在一个圈子。

他又问:“可有夫子作陪?”

祚烨答:“有的,也许你明天能见到。”

方城仕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去睡吧。”

祚烨嗯了声,爬到床的里边。

方城仕睡在他的身侧。

没多久两人就睡着了。

二月八日,童试开考。

却见校士馆前人头攒动,摩肩擦踵。

来参加童试的人大都是生贡和乡贡。

像祚烨这种,是由学校出身,就称为生贡,而乡贡则是通过地方选拔推荐上来的。

年龄也是各个阶段。

课本里的科举制度是以文字形式表现,没有现在这样生动形象。

方城仕总算切身体会了一把。

他也没带着四个少年去“挤肉饼”,找了处僻静地方,等到校士馆的人出来才让四个少年去排队入场。

直到最后的祚烨进去,看不见人影了方城仕才上了对面的茶楼。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时辰。

考生陆续出来。

祚烨的顺序可能是在中间,他后边还有长长的人影。

方城仕没有下去,他跟少年说过,考完了就来茶楼找他。

祚烨最先上来。

看见方城仕就在临窗的位置坐着。

他喊了声:“仕哥。”

方城仕应了声:“累了吧,过来喝杯茶。”

祚烨坐在他的旁边,接过方城仕递来的茶。

方城仕也没问他考得怎样。

考完试问这些无疑是自寻烦恼,后边还有四场,他不打算破坏祚烨的心情。

没等多久,谢念三人也上来了。

他们可不是方城仕。

周天一上来就问:“你考得怎样?”

祚烨温和地笑了笑:“帖经这一场应该没问题。”

周天呼口气:“那就好,这次的题目不刁钻,不枉费我悬梁刺股。”

方城仕趁势问:“饿吗?可要吃点东西?”

谢念说:“不饿,有劳方大哥等候这么久,我们回去吧。”

干坐这么久方城仕的屁股早就在喊冤了。

这会是少年提出离开,他的屁股毫不留念地从木凳上移开,去楼下付了茶钱,带四个少年回许典的宅子。

一天考一场,之后四天也一切顺利,就等过几天放榜了。

童试结束后,他们还得为府试做准备,二月十四一早,方城仕就把他们送回了青云镇。

又过了五天,文渊阁送来好消息,祚烨通过了县试,可以参加四月的府试。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方城仕还是小小的膨胀了。

挥挥大手谢过传消息的夫子,又让人准备了一桌好菜,特意犒劳祚烨。

除了祚烨,谢念三人也通过了。

收到消息的他们还上门谢过方城仕那几日的照顾。

知道祚烨通过县试,家里的每个人都给他包了红包。

大小不论,这是他们的心意,也希望祚烨再接再厉,乘风破浪。一举拿下府试。

祚烨谦虚地收下他们的赞美,没有丝毫骄傲。

在等府试的那一个多月里,祚烨哪也没去,就窝在书房巩固知识。

直到最后几天,方城仕才把他从书房里揪出来带到外边呼吸点新鲜空气。

府试就在四月十日举行,一共考三场。

从青云镇去顺兴府要坐一天的马车。

这次还是方城仕带队,小尾巴依旧是这四位。

到了顺兴府,方城仕找了间客栈,带着四个少年住下。

府试要比县试慎重多了,外边还有官兵把守。

方城仕也没在外边逗留,他依旧是找了间茶楼等着少年出来。

这两天都是这么过。

可到了最后一天,刘友的状态不是很好。

方城仕担心他在考场晕倒,劝他放弃考试。

刘友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这次连祚烨也没帮方城仕说话。

方城仕多少懂少年的心思,可在他看来,大不了是多等一年,实在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面对考试,也不一定能成功。

方城仕劝不了,只能看着几位少年搀扶着进考场。

这一次可不比先前,他的内心难免多了几分焦灼。

好不容易熬到钟响,看见祚烨他们出来,立马冲了上去。

刘友的脸一片煞白,冷汗密布,毫无血色。

祚烨和谢念分别搀着他两边肩膀,艰难地固定着他。

方城仕见势不妙,即刻把刘友背到身上,脚步飞快地往医馆冲。

另外三人紧随其后。

到了医馆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大夫把过脉,检查一番,说:“没什么事,你们是来顺兴府考试的?”

方城仕抹了把脑门的汗,说:“正是,我弟弟他这是...”

大夫说:“他是给自己过大的压力造成的,喝点药就好,每年我这里都会送几个这样的学生,你让他在这歇一会,我让药童给他熬药。”

方城仕呼口气:“麻烦大夫了。”

出了这事,祚烨他们的脸色也不好。

方城仕交了钱,过了会药童把药端上来,方城仕还没给昏迷中的人喂过药,只好请药童代劳。

这一等就是黄昏,刘友才悠悠转醒。

直到他睁开眼,方城仕的那口气才是真的吐出来。

谢念等人上前去看他。

像是怕吵到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但方城仕还是一句不落的听完了。

刘友醒了,方城仕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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