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插嘴道,“我经常在新闻上看见他,什么徒手拆飞机,徒手拆核弹,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酷毙了!我猜他力气比浩克还要大,是吧班纳博士?”

布鲁斯·班纳耸肩道:“那你得让这两个家伙先掰掰手腕。”

斯塔克不说话了,就在一众复联以为这个话题已经揭过去的时候,他忽然说:“但是那人风评不太好。”

史蒂夫忍不住道:“你怎么了,托尼,他愿意在这种时候帮助我们,帮助戴泽,我们应该感谢他才对。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偏见?”

斯塔克皱眉道:“偏见?没有,不存在那种东西。”

他搓了搓下巴上的小胡子,眯着眼道。

“大概天生不对盘吧。”

头顶上挂着的小玩意儿因为偶尔有风吹进来,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汉考克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靠坐在床上的年轻男人笑着挂断视频。

他的伤势看起来比汉考克在车厢里捡到他时好了一些,只是苍白的脸色和时轻时重的呼吸能看出他依旧虚弱。

人类都是很脆弱的,轻轻一碰就有可能受伤,这一点汉考克深有体会。

他无法体会受伤和疼痛是什么感觉,但就那些被他揍到掉牙的罪犯们来看绝对不会好受。而这个男人的情况明显比那些要严重多了。

但他依旧是一副很平常的,安静的样子,甚至在刚才面对通讯视频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

他很爱笑,仿佛笑容就是天生挂在脸上信手拈来的表情。他坐在这个房间,却与这个房间里的一切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也是,大概跟这个“垃圾堆”能完美相融的只有他自己。

这么想着,汉考克喝完玻璃杯里的最后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他打了个嗝。

一台手机飘到了他眼皮底下。

他抬头,戴泽面朝着他道:“这个还你。”

汉考克瞥了一眼手机上贴着的雄鹰图案,拿起来放在桌上,接着像感受到什么一样,他看了一眼市中心的方向,然后站起身拍拍屁股一言不发地就要往门外走。

左脚刚踏出门槛的时候,戴泽忽然叫住了他:“汉考克。”

汉考克头也没回地道:“怎么了?”

戴泽笑着说了一句:“谢谢。”

汉考克顿住脚步,扭头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了你把我扒光关在笼子里整整一个月的事情。”

“对于那件事。”戴泽表情真诚道,“我很抱歉,不过——”

“那确实不是我扒的。”

人高马大的大汉怔愣了一下,木着脸问他:“那是谁扒的?”

戴泽有些艰难道:“斯特拉克。”

汉考克沉默了。

片刻后,戴泽明显地从他脸上看出了“我当初怎么没怼死那个死光头”的表情。

然后,他就再也没听过汉考克提这件事。

对于被当成实验体这件事在戴泽眼里其实应该蛮严重的,至少曾经每个被他做过实验的实验体都会用一种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看他,然而在汉考克这里这件事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揭过了,而且似乎在汉考克看来“被关起来做了一个月实验”甚至没有“我被一个老光头看光光了”来得严重。

大概超人的脑回路跟普通人和变种人的确实不太一样。

之后戴泽进入了一段算不上漫长的养伤期。

没有医疗器材也没有任何服用药物,在这时候选择去医院显然是不明智的,效果另说,如果再来一次九头蛇医院大袭击,结果绝对会比弗农私人医院那时只损坏了些设备而没有人员伤亡要糟糕许多。

所以戴泽只能依靠体内的自愈因子来复原伤口。

变种人体内都存在自愈因子,只是有强弱区分。大部分变种人能做到的仅是让伤口能够不借助外力缓缓自愈,这个过程比普通人快,但跟金刚狼,沃伦和死侍这类变种人比起来,速度就像蜗牛。

于是躺在床上的枯燥时光只能依靠看电视和看手机来消磨。就那台电视还是汉考克怕戴泽无聊临时从他自己搭建的铁皮货仓里翻出来的,那种带了两根小须须的,大概七八十年代生产的黑白卫星天线电视。

庆幸它现在还能搜索到唯一的一个洛杉矶新闻频道,而戴泽从这个频道再一次从电视新闻里体会到了汉考克对于洛杉矶的强大影响力。

其实他很好奇为什么每次发生那些事的时候汉考克都能刚好地出现在事发地点,同样他也很好奇汉考克速度的极限到底在哪里,明明前一刻还在洛杉矶市中心,下一刻就能飞回这里然后掀翻那些再次要上来抓走戴泽的九头蛇特工。

他每一次都能到的那么刚好及时,让戴泽以为他脑子里是不是装了什么感应仪器,当初还在西伯利亚研究院的时候他就知道汉考克的大脑波频跟平常人非常不一样,一种超乎寻常的覆盖率和传播速度,总而言之就是让他非常非常的。

想研究。

然而他不会有第二次把男人关起来做实验的机会。

对此戴泽还是挺遗憾的。

洛杉矶的天气比纽约温暖得多,十二月均温基本维持在华摄50度到66度之间,即使只穿一件轻薄的毛衣也不会感觉有多冷。

在来到洛杉矶的第四天,尽管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但异能已经差不多恢复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于是在一次外出打击罪犯归来后,汉考克发现他家出了些什么状况。

所有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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