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听我爸讲现在市场上活鱼都涨价了,听我妈抱怨三叔每次一来就弄得一屋子烟味。

挂了电话,站在公寓门口,才发现出来的急没带钥匙,把自己锁门外边了。

我们三个里面,其实就指望着闷油瓶带钥匙。

说起来挺丢人,我钥匙上挂着一堆ufo里夹来的娃娃。那么大一串,塞口袋塞不下,露在兜外边我又不好意思,取下来也懒得,所以干脆不带。胖子别看一副粗枝大叶样,精细的很,他钥匙倒是天天带,就是懒得掏出来。所以每次回家,我们都眼巴巴的盯着闷油瓶看。没他我俩屋都进不了屋。

等闷油瓶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台阶上。

大晚上的,楼里也没人走动。我靠着墙根,远远就听见他脚步声了,死盯着楼道口等他出现。

我坐的台阶高一点,低头看他头顶、额头、脸、肩膀从楼梯边上冒出来时,总觉得和看日出一个道理。

闷油瓶走到门口,自顾自掏钥匙。我蹲坐着,从刚刚俯瞰到仰视,一直支着脑袋看他,后脖梁都酸了。他娘的这货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是目不斜视看都不看我。

但我刚想喂一声,他就同时扭头看我,

没带钥匙。

我点头。

他一手开门,一手在我头上揉了一下。

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钥匙在门锁里转圈的机械声格外响,嘎嘣一下脆脆的,门就开了。

我站起来拍拍屁股,跟着闷油瓶回去了。

总之那天胖子一直没回来。我美美的洗了个澡睡了一觉,梦了一晚上好吃的。

今天听死胖子一说白玛,我这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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