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从彼此眼里,看到激动与坚定。
终于,这么多年,他们手里终于握到一份实打实的证据,而这份证据,说不定就可以把柳华然从高高在上的宝座上扯落下来。
沈奚靖从穆琛手里接过那三张纸,仔细看起来,在他看来时间最靠前的两张孙笑手抄的单子药有些雷同,但第二张多了几味药,而第三张王太医正亲手写的则少了三味第二张单子上多的药,又加了两味别的药。
他只能根据孙笑的话简单猜测:“这样看来,第一张的药只能简单治父君的病,却不能根除,第二张换上的三味药则很有效,那时候父君身体已经要康复,可在废帝与周太侍人都殁了之后,药单却把三味有用的药换掉,我想加的那两味药恐怕不是好物。”
沈奚靖说完,回头见穆琛脸上一片阴郁,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皇上,其实你心里早就清楚,只是如今一切都摆在眼前,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穆琛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心里清楚,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事,但我也清楚,如果不是他,我当不了这个皇帝,这十年来,他也曾关心过我的生活起居,也坚持让南宫太傅做我老师,我小时候,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