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头上来。
“你说你打从放假跟我联系过几次吧,即使联系肯定也是因为有事找我,只要是我找你从来都没找着过,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我都懒得说你了…….”反正都已经说完了。
何牧仔细想想,承殷似乎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心虚:“我这不是刚跟井泽和好么,又是难得的暑假……”
“对,反正你看了我那么多年都看腻了,”承殷开玩笑,“你和陆井泽现在好像相处的很不错嘛。”
“嘿嘿,挺好的,小别胜新婚。”
承殷故作呕吐状,但他看到何牧脸上浮起的笑意,又不由得羡慕起来。
“哎,同性之间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啊?”承殷八卦地问道。
何牧想了想,回答:“挺好的,跟井泽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在乎性别这个问题,其实只要喜欢一个人管他是不是同性呢,只要能处得好比啥都重要。”
承殷也赞同何牧的想法,他们对事物的看法总是很一致,这也是他们这些年来能够成为死党的原因。
何牧不再跟承殷继续闲聊,拉上包的拉锁,催促承殷从床上起来。
何宵似乎早就起床了,昨天的胡茬已经清理干净,整个人也神清气爽起来。
何宵从冰箱里拿出两罐牛奶,看到承殷从卧室走出来,冲他晃晃,说:“我们先喝点牛奶垫着,等上了飞机就有早餐提供了。”
承殷没说啥,拿过牛奶就喝。
“先刷牙,多不卫生。”何宵说道。
承殷舔了舔嘴角的牛奶,满不在乎:“喝完再刷也可以啊。”
“一晚上的细菌全让你喝肚子里了。”
“反正是我自己嘴里的细菌,我才不嫌弃哩。”
承殷继续仰头喝他的牛奶,何宵在一旁数落:“看你这坏习惯,以后都没人敢亲你,满嘴臭气。”
“哪臭气了,你闻闻,你闻闻!”承殷张大了嘴一个劲儿往何宵面前凑。
“我鼻塞,不透气,闻不出来。”
“那正好,以后我就找一鼻塞的,不刷牙也不用担心,反正闻不出来。”
“你也不用麻烦找了,”何宵开玩笑,“这不眼前正好摆着一个么。”
“大叔,不会暗恋我吧?”承殷又开始自我感觉良好。
何宵揉揉他的发,无奈:“是是是,我暗恋你。”
承殷表情复杂,即使是何宵开玩笑他依旧在意:“切,之前还那么嫌弃我,现在还敢说暗恋我。”
何宵一脸冤枉:“我没有嫌弃你啊,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嫌弃我,总是躲着我。”承殷一脸埋怨,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何宵知道承殷还在说自己刻意疏远他的事,没想到承殷对这事儿还挺介怀,他连忙解释道:“那个,我是真没有嫌弃你,只是……当时我的心情有些复杂,欠缺考虑,伤害了你实在抱歉,实际上,我挺喜欢你的,我可以发誓。”
何宵已经伸出手掌,指尖朝上作发誓状了。
承殷不知道何宵所说的这个“喜欢”究竟代表着怎样的含义,但是无论其中意义如何,“喜欢”这两个字还是让他开心得不得了。
表面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地还嘴:“我知道我魅力无边,你暗恋我也是理所当然,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何宵如获大赦般双手抱拳,略微弯腰,朗声说道:“谢主隆恩!”
一切准备好之后,承殷跟何宵便出发了,临走前,何牧还拉住承殷,一副“我哥就托付给你”的口吻说:“这些天你就委屈点,有的没的多关心下他。”
自己会不会受委屈承殷不知道,不过即使何牧不说他也会主动关心何宵的,谁叫他已经开始喜欢上何宵了呢。
d市是一座靠海的城市,夏季是旅游旺季,下了飞机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承殷不由地感叹一声:“呼——好热。”
何宵将传送带上的行李搬下,说:“晚上带你去吹海风,肯定很凉快。”
承殷从何宵的手里接过行李,揭下箱子上的标签:“那我们现在去哪?”
“先去酒店把行李放下,我提前订了房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房间只订了一间。”何宵伸出一根手指抱歉地说。
承殷拨弄了一下头发,满不在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
何宵想起上次被承殷枕了一晚的手臂,不觉得往外冒冷汗,这次恐怕难逃抽筋的命运了。
“大叔,我的头有点痛。”承殷刚进了房间便赖在床上嚷嚷。
这房间一看就是酒店的高档房,阳台正冲大海,能在旅游旺季订到这样的房间,何宵在心中对张秘书的办事能力赞许有加。
“怎么,是晕机的缘故么,还是因为早饭没吃好?”何宵走到床边关心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们在酒店歇一天好不好?”承殷躺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何宵。
“嗯——”何宵点点头,“那你在酒店休息,我出去逛逛。”
何宵看酒店旁边就是大海,来回很方便,于是想先去附近转转。
谁知承殷很干脆地拒绝:“不行!你不能把我一人丢在这儿。”
“多大的人了,呆在酒店又丢不了。”
“我要真丢了你负得了责吗?”
“当然负,我负责报警,然后让警察把你找回来。”
“你太无耻了——”承殷咬牙瞥了何宵一眼,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