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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谢斯言扶着洗手台,对着镜子里的陆立申,说不可能哭的他眼睛已经红了,他声音发哑地求着陆立申,“陆——哥,我——不,求,求你——”
“求我什么?”陆立申强迫他抬起头,让他看着自己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还觉得不够,将他的腿抱起来,让他看到自己被占满的地方,他不禁地闭上眼。
“不许闭眼!”陆立申贴着谢斯言的耳朵,威胁地说,“不然干到你尿出来。”
谢斯言连一个完整的调子都发不出,嗓子里只剩下没有意识的叫喊,到底是怎么结束的,他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忘了,而他有史以来第一次主动地请假不去上班,因为他真的起不来。
“言言。”陆立申蹲在床头望着谢斯言,目光深沉得仿佛马里亚纳海沟。
谢斯言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他的不爽就跟他醒来时浑身的酸痛一起暴发,他实在是不忍回想昨天晚上的经历,可是看到陆立申的脸他不自觉就想起来,让他都不好再自认是老司机。
陆立申望了半天,谢斯言都没有转过头来,他起身退出房间,把门关上后给乔柏青打电话。
“哟,陆老板,你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想得起我了?是不是干了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