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害得你伤成这样……呵呵,我真是……”
苏叶低着头,景渊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低声劝慰道:“我也不是让颗草给伤了的呀,听着多可笑啊。再说,伤都伤了,东西不要,不是更不值么?”
苏叶自嘲的轻笑:“也是,哪是这草的错,根本是我脑子让狗吃了!”说罢,将那竹筒收了起来:“我收下便是,你别费心说这些话为我宽心了,多多休息才是,你好一分,我心里便松一分。”
景渊看看他,并不答话,似乎并不满意苏叶这样的反应,但是也不再多言,安然的枕着他的腿入睡,放任苏叶细细的整理情绪。
回到京城已经是盛夏的季节,来回行程耽搁,一晃眼 离开京城已经月余。
跨下马车的时候,景渊好笑的见景六领着王府下人跪了一地,只好挥挥手驱大家去做事。
“这等虚礼,没必要。”对迎上来的景六笑语,景渊显得心情很好,倒是景六一路眉头深锁,很担忧的样子。景渊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耐心的说:“蒋医正今日为本王诊过脉,此刻已入宫回禀,为本王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