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软肉被不住撞开摩擦,暧昧的水声那般响亮。被强迫承受的贯穿,仿佛永无止境……

“唔哼——”扬起脖子闷叫,不知过了多久,冲刺完毕,时无久狠狠撞击两下,捂着祝萌的嘴巴在他耳边低喘。

祝萌与他一同失神喘气,喘了几下,双手张开,抱住了时无久的腰背,时无久无意识地调整姿势,翻了身把祝萌紧紧地抱在怀里,祝萌埋进他的怀里,眼泪渐干,这几日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袭上心头,困意传来,十分安心地,就这么陷入了梦乡,闭上眼睛,好像从未和时无久生疏过一般。时无久的眼睛也没睁开,下意识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怀抱着他,沉沉睡去。

日落月升,转眼便已睡至深夜,醒来之时,怀中细腻的肌肤触感清晰地提醒了荒唐的一切,时无久睁开眼睛,而后又慢慢地闭上眼睛。手指合拢,捏紧握拳,血管突突跳动,经络甚至都要暴起。

他清楚地记得一切,也知道这一切因何而起。不是因为酒令他对徒弟产生欲`望,而是酒令他的自制力趋近为零!

竟然就这么被引诱了?祝萌不过病急乱投医,想以此法栓他,而他竟然喝了点酒就被勾`引到了!

时无久胸口一阵沉闷,血气翻涌,几乎被这事实气得吐血。月余以来祝萌讨好的模样自然令他心软,若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认为他们回不到过去。他并不是全然无情冷漠之人,但这世上本就是有事让人无能为力。此番做下这事,往后又当如何?这事可比他为祝萌解毒还要严重!!

心思杂乱之际,祝萌轻咛一声,在他怀里动了动,满心的火焰忽然熄灭,转而一片温润清凉,时无久紧握着的手一下子松开,睁开眼睛,环住祝萌的那只手动了动,犹豫了一下,摊开手指,握住他的肩头。

祝萌浑然不觉,仍旧好梦,时无久盯着床顶的帐子,半晌也没动静。

半晌之后,他闭上眼睛,与祝萌一起,继续陷入宁静的梦乡中去。

白天的时候,祝萌比时无久先睁开眼睛,被窝里暖烘烘的,他在时无久的怀里,而时无久抱着他,他的背上又还盖着被子,肌肤直接相触的感觉令他怔忪了半晌,小心翼翼地从时无久的怀里动了动,时无久眉头微微一皱,祝萌便不敢再动了。

他盯着时无久,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只是出神地盯着他。时无久年纪并不很老,而他的面庞,没有年轻的俊俏却有久居高位的成熟冷漠。

时无久睫毛一颤,半睁开眼。

祝萌的脸轰地红了,仿佛一股热气往头顶上冒,几乎整个人都热了。时无久一时之间没有开口,祝萌从他的怀中爬起来,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开了大半,所暴露出的时无久的胸膛小腹大腿,祝萌一下瞄见,连忙又把被子给时无久掖回去,自己手脚酸软地,胡乱地从一边捡起衣裳穿回去,第一件里衣,甚至穿成了时无久的。

时无久没有起床,他只是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祝萌忙活,被子漏到小腹之际,却将私密处盖了大半。

祝萌蹲在床下喘息一阵,把穿错的衣裳换了,才站起身来,颤抖着身体,无措地盯着时无久,他是在等时无久发落,同时,心中又是绝望,又是惧怕。他当然不是傻子,虽然绝境之中会想到歪处去挽回时无久,但等冷静下来,自然知道那法子不可取。

目光从绝望转到黯然,他抓住床边的帘子,失力地瘫坐下去,嘴唇哆嗦了半晌,身上的难受之处都已忘却,呆呆地,怔怔地,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师父,我今年十七了,师兄正式下山之时,乃是弱冠之年……”顿了顿,道,“等我十八了,我就下山吧……”

时无久半晌也没有出声。

于腾二十岁正式下山,那是他武功已练得差不多了,内功只有时间才能成就,而外功到了一定的程度,除却江湖历练,无法再让他更近一步,祝萌天资还不错,但若要他将天山武学融会贯通,二十岁只怕不够得很。

祝萌听不到他的回应,便自顾自地接下去道:“等我下山以后,我……我再也不回来了……”哽咽着,盈满了泪水:“永远都不回来了……”

时无久穿上了里衣里裤,发冠早已掉下,发丝散了全身,下得床去,捉住祝萌的手,把他拉起来。

祝萌承欢不久没有力气,腿一软便往他身上倒。

时无久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阻拦。

祝萌抱住他仿佛抱住根救命稻草一样,缩起脖子抱着他的腰,紧闭双眼,抿紧了唇。他觉得,他已做好一切最坏的准备,哪怕时无久,立刻就要把他赶出天山派!

时无久一字一句地,仿佛斟酌一般地道:“此事,为师有错。”

祝萌一愣,却听时无久用那出奇冷静的声音继续道:“教不严,师之惰,是为师没有以身作则,及时劝阻。”

祝萌抱着他,忽然道:“师父很好。”

时无久没有说话。

祝萌有些难过地又道:“师父很好。”

时无久摸了摸他的头,道:“只是,错了就是错了,为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祝萌忽然听出了他的意思,知法犯法,罪……罪?

“师父!”失声而呼,祝萌惊诧地抬眼望他。时无久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淡淡道:“上回的鞭刑,本也该为师承受。你只是受害者,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你头上。”

不管什么原因,事情总是做下了,当初他若不顾虑那么多,直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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