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大不了我再回去,反正我也不习惯呆在这边。哑巴笑着比划,宽慰管童。
管童微躬腰背,把布袋往哑巴手里送,“都是我害得你,不如咱把钱给他吧。”
不行,给你就是给你了!哑巴比划得用力,好像管童再推诿,他便生气了似的。管童苦笑,只好抓牢了布袋。
戾南城傍晚回到王府,进了书房,见书桌上笔墨分毫未动,倒不在意。底下人欺软怕硬的风气他心里清楚,清楚归清楚,他不爱搭理这事。
吴德恶人先告状,戾南城前脚进书房,后脚便跪在他面前。
“主子,哑巴太不懂规矩了,我不过说他两句,他竟然用脚踢我,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郑重其事得磕了个响头。
戾南城暗暗冷笑,问道,“他为何踢你?”
吴德抬起头,委屈得很,就差老泪纵横了,“他藏私房钱。夫人在世时吩咐过,哑巴干活是不给薪奉的,他少说藏了五十两,不知哪来的,我估计偷的别人的,手脚忒不干净。”
“叫他来。”
戾南城神情淡漠,把写过字的宣纸翻起,压倒最底下。既然吴德告状,那就让当事者双方对簿,不管便罢,要管应该公平。
不一会儿,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