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骚了吗?还是说,你是为了不陪我去码头才故意尿湿了裤子呢?”严封让夏角双膝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凉亭的长凳上。
臀部的布料被拿走,夏角心头一慌。
果然,只见严封掰了一条树枝。
他甩着树枝道:“不乖可是要受罚的。”
夏角害怕地摇摇头。
破风声响起,树枝啪一下打在了屁股上。夏角吃疼叫了出生,红红的条痕印在白嫩的屁股上。
“小声点。被听到了可怎么办呢。”严封将盖住屁股的那布料折叠塞进夏角的嘴里。
那块被jīng_yè,yín_shuǐ沾湿的布料被塞进嘴里,受虐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
又是啪的一声。夏角咬着布料,喉咙里发出闷哼。
一下又一下,夏角足足被打了六下,严封才停下来。
白嫩的屁股上各有三条红痕,像可爱的猫胡子。
“我现在要操你。”严封用那树枝在夏角的股沟中滑动,“给你个选择,你要我操你哪个穴?”
在夏角思考之际,严封又说:“注意,是一个穴。”
听到这句话,夏角羞怒不已。
这话明着就是要操他的一个穴,但严封身体特殊,暗地里就是在说他松了。
自从生完孩子后,sāo_xué自然没有以前来得紧致。加上盆骨开了,sāo_xué自然更不如从前。夏角一直都有点自卑,却没想到严封会这样和他说,逼他承认自己的sāo_xué松得能吃进两根jī_bā。
到如今的夏角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夏角。他更加适应严封层出不穷的想法,更会尽可能地去做,去参与到这个严封制定的游戏里,而不是选择发脾气的方式说自己的不满。
夏角没有说话,只是将sāo_xué里的假jī_bā拿出来。
假jī_bā拿到一半又被插了回去,严封拍拍夏角的屁股道:“sāo_huò别急,我先帮你松一下sāo_xué。”
夏角还以为严封是要先插一根进去,却发现严封又去摘了几支带花的树枝。
夏角:“……”
该死的有钱人,仗着整片梨树林都是自己的就使劲摘。又是鼓风机吹,又是乱摘树枝,秋天肯定结不出梨果。
树枝的感受很不好,sāo_xué会不由自主排斥这异物。
第二根树枝进入的时候,夏角更觉得难受。无论是心理上担心树枝不干净,还是身体觉得树枝有凹凸,夏角是极度排斥现实中玩这样的游戏。
“不舒服。”夏角希望严封能够停下来。
“换个姿势。”严封装作听不懂。
姿势改变后确实舒服了不少,但羞耻度也提升了许多。
夏角双腿跪在石凳上,用脚尖勾着维持平衡,双手却交叠垫在地上。屁股朝上,脸朝下。在那神秘的双腿间,不仅插着一根电动yáng_jù,更有两枝梨花。
梨花朵朵盛开,清纯高洁。严封挑的都是分枝多的枝桠,虽然只有两枝,但也略成气候。
“最后一枝。”严封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枝塞进去。
听到这话,夏角倒也松了一口气。
第三枝插进,一株小梨树长在了身体里。
夏角乖乖地等着严封拍照。这也算一种难得的默契了。
“笑一个。”严封却没有夏角的默契,反而变本加厉地提出要求。
夏角咬着档布,别过脸,“哼。”
“没关系。”严封温柔地摸了摸夏角的脑袋,打开了遥控器。
那些被安在身上的遥控玩具顿时震动起来,夏角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再一次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真不耐操。”严封将塞在夏角sāo_xué里的东西全部挖出来,扔到石桌上,并将夏角抱了起来。
那嗡嗡的震动声让夏角面红耳赤。视线不自觉扫过桌子,只见那些东西上沾满了yín_shuǐ,在空气中反着透亮的水光。
严封坐在石凳上。夏角背对着严封,双腿压在石凳上。两根jī_bā对准他被操松的sāo_xué,严封压着夏角,要夏角主动吞下这两根巨物。
sāo_xué哪怕被比以前宽,但两根还是有些难。再加上身在野外,夏角更难放松身体。
“这么紧张吗?以前这里可是连三根香蕉都吃得下的。还是说,怕我说你松,故意收紧了?”严封的手指按捏着花核,温柔地让夏角放松身体。
可他怎么可能放松。夏角只要想到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他就害怕得很。但他不知道,严封早就把岛上的佣人都送回去了。此刻岛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如果你还是不乖乖吃下去,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待着。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熬。”严封捏了夏角的小jī_bā一下。夏角害怕地缩得更紧了。
夏角的嘴巴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听着严封污蔑他。
“你可别忘了,你是代替你妹妹受罚的。要是你不能满足我,我今晚就把你妹妹抓回来,让她履行妻子的义务。怎么样?”严封轻轻地咬了着夏角的耳朵。
夏角摇头抗拒。
他才不要穿女装被严封再婚内强暴一次。
“不想妹妹受苦,你这做哥哥的,就好好满足妹夫的yù_wàng啊。”严封的话带着诱惑和要挟,“坐下去,骚屁股摇起来,浪一点。”
夏角皱着眉头,让自己尽可能地放松。
“对,就是这样。你天生就是个被男人操的sāo_huò,吃jī_bā是你最喜欢的事情。”
才不是。夏角心理否认,但渐入佳境的sāo_xué开始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