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劲装,束在头顶的长发随着夜风猎猎而动,修长的腿劲瘦的腰,整个人的轮廓清癯而锋利,像夜色里带着杀意的枭。
他矮下*身,对我伸出手,低声道:“来。”
我站在墙下仰望着他,不合时宜地被他戳到苏点,心头重重地跳了几下。
我学着他的样子眯了眯眼,然后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一样冷酷地说:“我上不去。”
屁股都还没好利索,还上墙呢。
上炕都特么费劲。
剑秋没说话,从腰上解下来一段绳子从墙顶续了下来,把我拽了上去。
……整个过程我不想描述,总之作为上面那个,我尊严尽失。
他看我终于跟个翻壳大王八似的笨手笨脚地爬上来了,纵身从墙上跳了下去,轻轻巧巧地落在了地上,冲我张开双臂。
我看着这个高度直眼晕,咬了咬牙闭着眼睛跳了下去,被他结结实实地一把抱住。
他被我砸得一个踉跄,退了几步站稳,拉着我就走。我们闷头走了没一会,他就拽着我上了辆马车。车夫冲他点点头,一勒缰绳。
马车吱嘎一响,哒哒地走了。
沈府被渐渐抛在我们身后。
我到了马车上手还是抖的,那股心惊肉跳的劲儿还没过,不可置信地问他:“这就完了?我们……出来了?”
剑秋撩开帘子看了看外头,点头道:“嗯。”
我学着他撩开帘子。
我们正经过一片夜市,满目的高楼红袖。我探了探头,发现已经看不见沈府